“干……干什么?”
白凉猝不及防地在他脸上亲了一下,“我们去睡觉吧!”
“睡觉?!”柏清惊得差点儿跳起来,不知道是因为白凉的动作还是因为白凉说的话。
白凉笑出声来,“男生啊,不管看起来多么纯情,思想果然都很不单纯。”她煞有介事地停顿了一下,“我就是单纯地指,睡觉而已。”
柏清的表情似有一些窘迫,白凉伸手拍拍他的脑袋,发质挺好,摸起来毛茸茸的,不扎手。
“我连上学都不早起,之前早起还不是因为要送你。敢让我早起的人……也就只有你了。”白凉无奈地抿了抿嘴,“我现在可以去睡个回笼觉了吗?”
“你……你去吧……”
白凉不等柏清再反悔,毫不犹豫地进了柏清的房间,脱了鞋爬上了他的床盖上被子,“不要吵醒我哦,我可是有起床气的!”然后倒头就睡,不给人反驳的余地。
柏清看着自己床上鼓起来的一团,愣了一会儿,还是笑了起来,拍了拍自己脸颊,还是挺热。
他不得不站起来走进洗手间洗把脸。
这不争气的脸,怎么就这么容易红呢!
陆迟铮虽然知道了鹿棉棉有个情人,或者说鹿棉棉是别人的情人,震惊之后他就觉得自己被骗了。
怒气冲冲的他去找鹿棉棉对峙。
很显然,他又做了一个错误的选择。
他在鹿棉棉的上班时间冲进了三月酒吧里,直接拉着还在台上唱歌的鹿棉棉就质问,“你明明有男人了为什么不告诉我?!还和我谈恋爱?!你当我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