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

接下来，凯莎的一段话，却让沐玄这个决定再一次颠覆，甚至有一些懵逼。

凯莎深呼吸一口气，眼神有一些飘忽不定，宛如她自己都陷入思想的逻辑死循环中，无法走出来。

“不是.....我就想知道一点....为什么....”

“为什么会有你这样的人存在？？”

“不图回报，没有目的，只为帮一个文明发生蜕变。”

“这样有意义吗？？”

“而且....”

“为了帮一个文明，险些把自己的生命都交出去，这值得吗？？”

“明明这个文明，几乎不可能有反败为胜的机会，可你却坚持，相信这个文明，还出资支持这个文明。”

“你说，你要是有所需要，有目的，倒也合理，我并不会觉得你是一个邪恶之人。”

“可你却没有。”

“你什么都不图！！”

“如果这样....那，我们欠你的，拿什么还啊？？”

“我们怎么还？？”

“用什么还？？”

锁着，凯莎的语气都有一些激动，她非常不理解，尤其是沐玄不要那神河之力工程的那一刻起，她就意识到。

沐玄也许....

是圣人？？

是传闻中的，只会默默付出，不求回报的圣人....

可，这种人，只会在传说中。

现实中是不可能有的。

谁都有私念。

谁都有私欲。

自己也有。

自己虽然革命，但自己也有贪念。

那就是，自己希望自己能改变这个时代，让女性天使强大起来，不再受到男性天使的摆布，宛如一个玩偶一样。

任何一个人都有。

为什么沐玄没有？？

凯莎不信。

她非常不信。

真有这种人存在吗？？

她表示问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