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师姐应该很崇拜他。”知母莫若女，杨不悔还是从只言片语中看出了纪晓芙对陈立的特殊态度。

“你说阿立啊……”周芷若也一脸迷糊，“他以前就是个倔脾气的臭石头，听纪师姐那么说，我都怀疑她口中的那个人到底是不是我的弟弟了。”

两人说着闲话，等了很长一段时间，纪晓芙才从灭绝师太的院子里走了出来，周芷若见状赶忙起身，把时间和空间留给这对苦命的母女。

关于杨不悔，灭绝师太是下了死命令的，除了当时在场的几个弟子之外，门派里没人知道她的身份，周芷若这边还是她亲口说的。

“周师妹，这是小师叔给你的信。”寒暄几句，纪晓芙将一封信递给周芷若，她开心的接过信，走出一段距离之后，一回头，便看到远处的纪晓芙二人紧紧拥抱在一起。

“娘，你这次回来还会走吗？”杨不悔紧紧的抱住纪晓芙，几年不见，纪晓芙发现女儿已经长到了自己的胸口。

“我会在山上多留几天，然后便得离开峨眉找小师叔。”纪晓芙一脸不舍。

“娘，那个周立真的和我一样大吗？”杨不悔压低声音，小声说问道。

“要叫小师叔！”纪晓芙脸色一板，“虽然你现在还小，可我要告诉你，这位小师叔是咱们母女二人的恩人，没有他，我也许早就没命了。”

杨不悔瞪大了眼，“他打败了坏人，救了你的命吗？”

“具体的你不用知道，但我要你牢牢记住他的恩情，等你长大了，要好好报答他！”

“好，我记住了！”杨不悔认真的点点头，“等不悔长大了就嫁给他，这样就可以一辈子报答他了。”

“你这个傻丫头。”纪晓芙笑着点了点女儿的额头，“那是你小师叔。”

“怎么了，他是小师叔我就不能嫁给他吗？”

“当然不行。”纪晓芙摇摇头，“师叔和师侄，这可差着辈分呢……”可话说到一半儿，纪晓芙的眼前突然闪过陈立的面孔。

以她对那位小师叔的了解，这种程度的所谓伦理，恐怕不会被他放在心上吧。

“我这是在想什么？”纪晓芙哑然失笑，她轻轻的拍了拍杨不悔的脑袋，“你现在年纪还小，还不懂什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