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还贿赂购买了各种大量的信息以获取客源，尤其关注医院和疗养院中那些有钱有权的，然后利用对方急于摆脱伤病痛苦的心理，进行诱惑力十足的套路推销。

他们首先会用转移疼痛的小术先获取患者的信任。

等患者一点点尝到甜头后，再根据对方的情况，将其发展成不同等级的客户，交给不同等级的玄师服务。

等级越高，要求越高，费用自然也越高，保密性也越强。

尤其是需要用无辜的人命去转移去祭祀的那种，更是只有马家的核心人物才能接触。

关于这部分的具体信息，哪怕是在马家人眼中已经觉醒灵性的马湛也完全不知道，身份本就敏感的马平川更是没有接触的机会，只能宁北晴等人自己想办法去获取。

不过一些没有那么机密的信息，比如具体的骗人信息的那些网站，还有一些从事基础诈骗的人员和一些低级的玄师，马湛倒是早就打探清楚，也都一五一十地交代了出来。

马平川那一边，也意外地吐露了不少有效的信息。

虽然由于他是公职人员，当官以来也从不给家族谋私利，马家人难免担心他会大义灭亲，所以从来不让他接触“真正的生意，但也正是因为他身居高位，马家人也从来没有放弃过拉拢他。

之所以多年以来都没有成功，不过是没有找到一个合适的机会而已。

但两年前，这个机会却终于来了。

马平川的父亲不幸得了肝癌，而且是一发现就已经晚期，不适合再手术治疗了。

很多人都知道，肝癌是最痛苦的癌症。

疼痛起来，一般的止痛药根本不起作用，即便是高效止痛药也只能一定程度地减缓痛苦，对病人来说，实在是极大的折磨。

更何况马父年事已高，更是难以忍受这种非人的煎熬。

马家人得知后，立刻让人来委婉地劝说马平川父子采用替身术，哪怕不能多活几年，能在最后的时光里过的不那么痛苦也是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