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在他后头的高玉梅顿时腿软地站都站不住,感觉被扭伤的脚踝都越发地痛了。
“江董事长,怎么这么不小心啊!”宁北晴不疾不徐地走下楼梯,来到被撞的七晕八素嘴角还被牙齿磕碰出血的江建中跟前,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
江建中又痛又愤怒,恨恨地咬着牙瞪着她不语。
宁北晴却已经不再看他,而是径直走向前方的祭坛。
这个祭坛的样子和江雅莹描述的差不多,也确实有个窃运法阵,也确实在上面找到了自己的气息,可在仔细地转了一圈后,宁北晴心中却有种很违和的感觉,总觉得有哪里不对。
但到底是哪里不对一时间却又想不起来。
又细细地查看了一遍还是没有所获后,宁北晴便准备直接询问江建中。
不想她的目光刚重新落在江建中脸上的瞬间,一道灵光却突然闪现。
她知道问题出在哪里了!
江家从她十四岁开始就隔一段日子迷昏她,从她身上窃运,按理来说,经过这么多年,江家和她之前必定会有一种十分微妙的联系。
然而从她方才再见江家人起,她就始终都没有察觉到这种联系,也就是说,这些年她是被窃运了,但真正的受益者却不是江家。
为了验证这种猜想,宁北晴立时将手伸入随身携带的包里,借着包包的掩饰掏出了一张符纸和一支笔,而后直接从江建中的伤口上沾取鲜血,迅速地画了道符,再将符咒折起放到祭坛上,并施了个牵丝诀。
符咒迅速无火自燃,生出的烟聚成一条细丝,在空中柔软地摆动了几下后,突然弯向其中一个方向。
而这个方向,明显不是指向宁北晴自己。
也就是说,江家窃运的对象另有其人。
而从她宁北晴身上借运的,也另有他人。
这个推论一出,宁北晴的眸光顿时一沉。
“怎么了?”见她神色不好,岩洄关切地看了过来。
感觉到他的声音直接在自己的脑海里响起,宁北晴诧异了一下,不由看了他一眼:“你怎么突然会传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