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岩洄!”
宁北晴大惊,急忙一把扳过他的身体,快速地上下检查,却见岩洄身上干干净净的,没有半丝血迹,不由讶然地看向岩洄。
然后就见岩洄一脸茫然地低头看着自己的腹部。
宁北晴的目光跟着注视了过去,却不见有什么异常:“岩洄你怎么样了?”
“好像……”岩洄缓缓地抬起头,神色很是古怪地看着宁北晴,“那把剑……它好像钻进我肚子里了。”
“啊?”宁北晴愕然地重复,“钻进你肚子里了?”
岩洄仔细地体会了一下,道:“确切地说,它现在就在我的丹田里……而且它好像没有什么恶意,反而……反而让我有一丝亲近感。”
“亲近感?”宁北晴难以置信地失声,“你确定?”
“我确定。”岩洄点点头,神色已经镇定了许多。
“这剑你……认识?”宁北晴心中已经隐约有些猜测,但还需要进一步的证实。
岩洄再次点头:“其实这把剑是我小时候跟父母出野外的时候,在一个很偏僻的山洞里捡回来的。后来有一次玩的时候不小心划伤过额头,流了很多血。对了,那一次我还因为失血过多而昏迷了一天,而且……”
“而且什么?”
“你看。”岩洄把额角的黑发往后捋,露出了干净清爽的皮肤,“那道伤口原本就在这里,当时足足缝了七针。”
“但这里没有疤痕啊,后来处理过了?”宁北晴凑近去瞧,却发现那里的皮肤很是光洁,颜色也没有任何的异常,看起来完全没有受过伤的痕迹。
说着,还不由伸手去摸了摸。
额头被纤手轻抚的那一瞬,岩洄只觉得似有一股电流从她的指尖倏地窜进了自己的身体,整个身体都微微地颤栗了一下,但面上却努力地保持镇定。
岩洄很肯定地道:“没有,它是自己消失的。就在拆完线后不到一周的时间,就完全痊愈了。”
“那这把剑当时有什么异常吗?”
岩洄摇了摇头:“我不知道,因为那次意外,我父母怕我再次受伤,就把这把剑收起来了,后来我就再也没有见过,还以为已经被我父母当垃圾丢了。”
宁北晴沉吟了两秒后,问道:“我可以检查一下你的身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