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刚哥，你相信世界上有鬼吗？”宁北晴拿了瓶矿水泉放在牛文刚面前，和他对坐了下来。

牛文刚又看了一眼桌上那些物事，并没有选择说一些模棱两可的话，而是实话实说：“我不信。”

虽然每年清明冬至他都会跟爸爸去给祖先上坟，也会由着爸爸的心意给妈妈烧去各种各样的东西。但他并不认为人死后还会有另一个世界，也不认为烧了那些东西亡人就能收到，而觉得这不过是一种对于先人的缅怀方式，以及对活人的一种心理安慰而已。

也正是因为如此，他才作恶者就应该当世就得到应有的惩罚，而不能指望什么“善有善报恶有恶报，天理昭彰报应循环”。

“不，文刚哥，这个世界其实是有很多玄而又玄的一面的，我可以证明给你看。”宁北晴微微摇头。

牛文刚眉头微蹙，顿时有些担心宁北晴是不是被什么邪教洗脑了。

宁北晴看见他的神色就知道他在想什么，当下也不废话，直接就把周佳怡给叫了出来。

然后，牛文刚就眼睁睁地看到一股黑烟凭空出现，并化成了一个脸色青白的女孩飘在空中，而后忽然间逼近到他眼前半尺处，顿时瞬间脊背发凉，汗毛全都倒竖了起来。

偏生周佳怡的脸还慢慢地开始变化，七窍开始流血，眼珠子也慢慢地从眼眶里挤出来，鲜红的舌头也伸的老长老长，还有脸上的皮肉也片片翻起……

“小哥哥，听说你不相信世上有鬼，那么你说，我是什么呢？”

见周佳怡以一副狰狞的鬼脸说着挑逗的话，宁北晴不由地有些黑线，但也没有阻止她。

毕竟大部分时间周佳怡都只能呆在阴宅里，需要她的时候才会把她拉出来放个风，让人家调皮一下也没什么。

“……”牛文刚张了张嘴，却没有发出半点声音，只是直勾勾地盯着面前的女鬼。

周佳怡眨了眨眼睛，一只眼球陡然蹦了出来，被一缕血丝挂在眼下，瞳孔却还转了转。

牛文刚的嘴角抽了抽，然后突然转过头看向宁北晴，很认真地问：“北晴，你什么时候学的魔术？还挺像回事的。”

宁北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