靑菽嘴角微扬,轻笑一声,开口说道:“瞧你如今这模样,倒是真的清减了不少啊。难道是太子府里的人不曾好生照料于你不成?怎会如此消瘦?”
听到这话,谢念鸳心中暗自咬牙切齿,但表面上依旧维持着那副和煦温柔的笑容。只见她向前迈了一小步,伸出手试图去挽住靑菽的胳膊。然而,靑菽仿佛早有预料一般,迅速向后退了一步,巧妙地避开了谢念鸳伸来的手。
扑了个空的谢念鸳脸色瞬间变得阴沉起来,眼神中流露出难以掩饰的怨恨之色。她死死盯着自己那只空荡荡的手臂,心中的怒火愈发旺盛。
“呵呵,看来你这太子侧妃过得也不怎么样嘛!”靑菽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轻蔑的笑容,嘲讽地说道。她那双美丽而犀利的眼睛紧紧盯着眼前的谢念鸳,仿佛要将对方看穿一般。
听到这话,谢念鸳不禁身子一颤,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如纸。她抬起头,目光与靑菽对视,眼中闪烁着一丝委屈和无奈。泪水在眼眶里打转,似乎随时都可能滚落下来。
“大姐姐……你怎么能这样说呢?难道就因为我母亲当年所犯下的过错,你就要一直记恨于我吗?”谢念鸳声音颤抖着,带着哭腔继续说道:“我当时根本还没有出生啊,对于那些事情完全一无所知。而且,我的母亲已经受到了应有的惩罚,为什么你还要把这些怨气撒在我的身上呢?”说着,她紧咬嘴唇,努力不让自己哭出声来
“你想多了,我就是单纯的不喜欢你罢了。你自己都快做母亲了,有些事自己清楚。”靑菽不想靠近这个肚子,谢念鸳肚子里的双胎肯定是有问题,“我先过去了,你自己肚子大了,别老站着,小心点。毕竟是皇家子嗣呢。除了差池你也没法交“代……”谢念鸳望着青叔渐行渐远的背影,嘴里嘟囔着,心中暗骂一声:“该死!”眼见着计划落空,只能另寻良机了。
此时,春柳小心翼翼地搀扶着谢念鸳,轻声说道:“侧妃,咱们还是先去雅居歇息一会儿吧。您瞧瞧,您这双腿最近都肿成什么样儿了,连站都快站不住啦。”
谢念鸳那原本消瘦的面庞上,此刻更是增添了几分怒色与阴沉。她狠狠地瞪了一眼春柳,语气生硬地回应道:“怕什么?反正这孩子就算生下来也活不成。多等这一刻又能怎样?”
话虽如此,可春柳心里明白,自家主子嘴上虽然强硬,实际上身体早已不堪重负。于是,她不敢再多言,只是默默地扶着谢念鸳朝雅居走去。
待二人走远之后,不远处皇后身旁的叶嬷嬷才缓缓现身。刚才由于距离较远,她并没有听清谢念鸳和春柳之间的对话具体内容。但凭借多年来察言观色的经验,叶嬷嬷敏锐地察觉到谢念鸳似乎存在一些问题。
尤其是想到上次派去监视谢念鸳的那位嬷嬷,告假两天回家后便杳无音讯、再未归来,叶嬷嬷不禁眯起了双眼,心中暗自思忖:这个谢念鸳到底在搞什么名堂?
谢绾夏老早就来到了厢房之中,焦急地等待着。时间一分一秒过去,终于听到门口传来一阵轻微的脚步声,紧接着房门被推开,谢念鸳那熟悉的身影出现在眼前。
只见谢绾夏停下脚步,目光紧紧锁定刚刚踏入屋内的谢念鸳,嘴角微微上扬,带着一丝嘲讽说道:“哟,你来的倒挺快啊!”
谢念鸳面无表情地走进屋子,一眼便瞧见正在房间里来回踱步的谢绾夏,不禁冷哼一声道:“哼,你交代我的事情,我可都已经按照你的要求做好了。如今是不是也该把解药交给我了?”
听闻此言,谢念鸳眉头微皱,似笑非笑地回应道:“急什么?这事儿可不能这么简单就算完了。还有啊,什么叫做‘帮我’?你难道觉得自己所做之事都是出于好心不成?别太天真了,你以为你自己又是什么好人吗?”
继续说道:“你和谢婉婷之间的关系,真像表面看起来那般要好么?你当真以为她对你全心全意、毫无二心吗?恐怕只有你自己才傻乎乎地相信这些吧!再者说了,你平日里没少给她透露太子府中的各种消息吧?至于你那姨娘所中之毒嘛……其实也并非致命之毒,无非就是每月会发作几次心绞痛而已。说到底,你也不过是个自私自利之人,难道还真能指望你对姨娘有多关心?别再惺惺作态了,连你自己恐怕都快要相信这番虚假的表演了吧!”
面对谢念鸳的质问与嘲讽,谢绾夏眉间染上一丝被戳穿的恼怒
谢念鸳嘴角微扬,发出一声冷笑,随后不紧不慢地移步至一旁的软塌,轻盈地倚靠上去,再缓缓坐下,用一种冷峻且鄙夷的目光凝视着对方。“我并非良善之辈,难道你就自认为是好人了?”谢绾夏怒目而视,愤然回击道,“至少我是摆在明面上的。而你,却是暗地里的阴险小人。”“那又怎样?如今太子府尚无太子妃,我这个侧妃便是最大的。将来,太子妃之位必然是我的。你拿什么与我相比?难道是凭借对我们心怀恨意的谢绾庭吗?呵。玲珑骰子安红豆。你可真是愚不可及。”谢念鸳将那骰子扔到桌上,捏起骰子,冷笑着说,“你。”谢绾夏眉头紧蹙,“你真是愚蠢至极,谢绾庭怎会真心帮你?她是想置我于死地,还有你,乃至整个谢家。包括太子。”谢念鸳捏住谢绾夏的下巴,仔细端详着她的面容,“你倒是丰腴了不少。在太子府的日子也没那么难熬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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