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啊,我昨晚刚打满的啊,
怎的就一晚上的功夫..就不见了?
老道士没有多说什么,
放下桶就走了..
只留我对着两只空荡荡的水缸欲哭无泪,
最后认命的再拿起水桶....
晚上,再哆嗦着腿去吃饭...
这一次,我却是聪明了,
晚上特地跑到水缸旁边,确定满满两大缸一点都不少,
这才安心回去睡觉,
却还是没能改变...
只一个晚上,又空荡荡的局面...
我狐疑的看向老道士,
又打量了他的肚子..
难不成..他喝了?
不对啊...谁家好人一喝两大缸啊....
这个疑问被带着想了一整日,
晚上哆嗦的吃饭之时都没想明白..
连着三日打水,别说是腿打颤了,
手心俱是拎桶磨出的水泡,碰一下都疼了厉害,
晚饭只恨不得直接用嘴啃才好...
第四日,又是两只空荡荡的水缸...
不过,我已经不好奇了,
我在想,要不要找个布条子将手给包起来,
不然那水泡不得疼死...
第五日...
第六日.....
第七日......
我的水,打的越来越快了...
从夜幕,到黄昏,再到午时...
到第二个月底的时候,
我终于不用啃野果子了,
却是能在午间开饭的时候,准时出现在饭堂里...
手上的血泡也慢慢变成了一层薄茧...
总归不会再疼的斯哈不止了..
第三个月时,
我晨间打开房门,习惯性去找那两只水桶的时候,
却见老道士站在水缸边,
指着一个半大的砍刀和我说:
“厨房缺柴火,去砍些回来吧,砍完回来劈,劈完再摞好。”
“摞多少?”我问的熟门熟路。
老道士指着一侧空荡荡的墙角:
“垒满这面墙。”
我看着那比我高出大半头的一整面墙:
嗯,没午饭吃了...
砍柴这事,可比打水难多了...
打水只需要将水桶拎过去,灌满水,再拎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