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理很简单,陈泽在浑县逗留的时间一月有余,这期间,他一共无私救助过四十九家五十六人,这其中,有二十三个是女人,被他挽救性命的,多达七人,根本不止温菲菲母女两个!”
“所以呢?”
徐长远的气势明显变弱,阴阳人搬出了大数据,这谁弄得过?
阴阳司公道:“要是按照城隍的推理思路来说,想对陈泽以身相许的女人得有七个,怎么就能断定陈泽一定藏在温菲菲的家里呢?”
徐长远心虚道:“因为温菲菲是个寡妇,寡妇门前是非多,寡妇缺男人。”
“呵呵~~”
阴阳司公不屑的笑了起来:“陈泽救的七个女人里面,有三个是寡妇,温菲菲不过是其中之一罢了。”
“温菲菲长得最美貌!”
“城隍怎么知道?”
“本座,本座……”
徐长远理屈词穷,索性倒打一耙:“那你又为什么这么清楚?”
“因为城隍不理政务,这大事小情,都由本司料理,不能不清楚。”
阴阳司公底气十足。
“更何况,城隍之前对浑县城内各家各户的宅神都发过香讯,告诫他们,如果有陈泽的消息,就通报上来,重重有赏……温菲菲如果真在自己家里藏匿了陈泽,怎么不见她家的宅神通报消息呢?”
一番话说的纠察、速报、夜游、武判都暗暗点头,已经默认阴阳司公有道理了。
徐长远听得头昏脑涨,怒问道:“那你说,文判官是怎么遇害的?!”
阴阳司公说:“或许是在半道里遇上陈泽,被截杀了呢?也或许,文判官的死,与陈泽压根就没有什么关系呢?说不定是有什么厉害的妖怪、魔类进犯咱们浑县,撞见了文判官,下了毒手;甚至也有可能是修为高深的仙人,看见文判官不爽,随手就杀掉了……总之,可能性很多,在没有调查清楚之前,不能武断的下结论。”
“行了!本座不想听你说话了!你要是比本座还聪明,怎么不是你当城隍?”
徐长远辩驳不过阴阳司公,彻底恼羞成怒,管你上头有没有人,老子很不爽!
阴阳司公摆了摆手:“城隍若是这么不讲道理,那本司无言以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