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子轩回到家中书房,找出裁纸刀,小心翼翼的裁开梁瑾的信。
看到熟悉的笔迹,朱子轩眼角潮湿,视线都模糊了。第一封应该是他刚出发第一周写的:
子轩:
新环境可适应?
这一周我都不知道怎样度过的,太想你了。弹琴想你,看琴谱时想你,吃饭时想你,睡觉时也想你……漫长的三年,才刚刚开始,怎么办好呢?
董老师好凶,说我的信会让你分心,让我尽量少写信。我只能长话短写了!下次来信告知地址,我可以偷偷给你写 :)
盼早归!
瑾
朱子轩泪水差点打湿了信纸仍舍不得放下,仿佛透过信纸,就能看到她的写这封信的神色,她不知道,几乎是在同一时间,他也寄出了内容雷同的一封信。
第二封已是过了一个月了,纸上的字迹不是一贯的工整柔美,下笔尖锐用力得把信纸几乎戳破了。
子轩:
我好怕!我可能怀孕了!怎么办?
速回信!
瑾
朱子轩震惊!从座位上弹起来,捏着信纸的手抖成了筛子。二十多年来,他从没有想过这个可能啊!
慌乱中想起,还有第三封信,急急忙忙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