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在临终之时拿起,让她在漫漫余生中放下。
楚寒雪将那糖人放至心口处,只觉得莫名伤感。
两行清泪顺着眼角滑落,不知过了多久,沉沉睡去。
飞云客栈匆匆一日,他们就得继续上路。
“我此次前来,就是为了接我家那小子回白马饮泉,不如就在这里分开。”
钱锦紧了紧系在腰间鼓鼓的钱袋子,惹得飞廉气鼓鼓的。
那里面本来就是沈凌霄给他的,不出一日,竟尽数被他诓骗了去,更生气的是,同行了一路的钱代居然也不帮他说话。
“也好。”
楚寒雪一惊,难不成沈凌霄也要他一起回到凌霄楼吗?
只见沈凌霄将手绕到飞廉身后,轻轻一推。
“啊!”
毫无防备的飞廉惊呼出声,踉跄几步才稳住身形。
“有劳钱令主将飞廉一起带回去。”
“啊?!这么快就赶我走了?”
飞廉本就气鼓鼓的脸上,此刻的脸色更加难看。
“回去,报平安!”
沈凌霄揉乱了他的头发,平复他的情绪。
飞廉心中自然有怨气,但也并不准备违抗。
“好!我就是你忠诚的信使。”
飞廉语言中满是哀怨。
白羽绕到他身后,用折扇轻轻敲击他的脑袋,趁他回头反击之时,悄无声息地将一个装满药丸的瓷瓶放到他的口袋中。
“白羽哥!”
飞廉追了一会儿,终于安静下来。
他其实很是舍不得楚寒雪。
虽然都在林国,钱代他相见便去见了,可她毕竟身份尊贵,若是今日一别,日后也不知何时才能再见。
这可是他为数不多的朋友,他自然珍惜得很。
飞廉红着脸,抓了抓后脑的头发,也不知分别之时,说些什么话才好。
倒是楚寒雪走到他面前,取下自己的一对儿耳环,分别交到飞廉和钱代手中。
“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