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朕知道了,你放心,若是朕发现你不对劲,第一时间会远离。”
闻言,萧北冥放下心来。
然而萧景霖却十分心疼萧北冥:
“怎么会得这样的病?要不要去找国师瞧瞧?”
“国师知晓的,既然国师没有帮我治疗,那就证明,他也没有办法,我也不必去为难国师。”
萧北冥一向都十分有分寸,不会故意去为难他人。
闻言,萧景霖也十分感慨,看来暂时是没有办法医治了。
除却这件事之外,萧景霖又想起了另外一件事,突然就从腰间拿下了一个荷包:
“你看,这是姜贵妃给朕绣的荷包,是一对红鲤,是不是很好看?姜贵妃的绣工惟妙惟肖,朕差点以为这是活的鲤鱼呢!”
萧北冥:.....
随后,他也不甘示弱,把自己的帕子也拿出来:
“臣觉得,还是小久送给臣的帕子好看,毕竟有臣的名字,而陛下的只是红鲤,并不是专属陛下的!”
萧景霖:.....可恶!又输了!合该让夔夔给他绣上名字的!
萧北冥又赢下一局,脸上骄傲的表情怎么都遮掩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