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远在普陀寺庙中。
那宽敞却又透着几分阴森的大殿之内,气氛凝重得仿佛能拧出水来。
香烟袅袅,却无法驱散此刻剑拔弩张的紧张氛围。
裴轶渊身着一袭暗纹玄色长袍,虽因被押解而略显凌乱,但依旧难掩其周身霸气。
他身姿挺拔,犹如苍松般屹立不倒,每一寸肌肉都蕴藏着力量,仿佛下一秒就能爆发出惊人的能量。
他面容冷峻,眼神中带着几分冷厉,直视着高高在上的皇帝,那目光犹如两把利刃,仿佛要将皇帝的心思看穿。
此刻,他的声音坚定有力,仿佛洪钟般在大殿内回响:
“敢问陛下,臣到底所犯何罪?如此对臣意欲何为?!”
那语气,霸气十足,毫无畏惧,仿佛他并非阶下囚,而是这天下的主宰。
皇帝就知道,等裴轶渊毒一解就谁也不是他的对手!
瞬间有些后悔,当时,为什么让士卒给他下的是蒙汗药,不是直接穿肠烂肚的毒药,能一把要了裴轶渊的命!
皇帝身着明黄色龙袍,袍上绣着的五爪金龙张牙舞爪,彰显他至高无上的地位。
坐在特制的座椅上,脸上挂着一抹冷笑,那笑容中满是不屑与狠厉,
“裴轶渊,你与皇室有关联,却隐瞒不报,还妄图颠覆朝廷,你以为朕会放过你?”
说罢,他微微扬起下巴,眼中透露出帝王的威严与猜忌。
裴轶渊听闻,心中怒火中烧,但他强忍着,脸上却依旧镇定自若,唇瓣微启道:
“陛下误会,臣对朝廷忠心耿耿,日月可鉴,从未有过二心!”
他一边说着,一边微微向前倾身,那浑身散发的气势,仿佛要将整个大殿都震塌。
那眼神自带压迫感!
仿佛在说,若不是你给臣下了蒙汗药,余毒未清,否则……
皇帝越看越心惊。
“哼,多说无益,今日便是你的死期!”
皇帝不耐烦地一挥手,犹如驱赶一只蝼蚁般随意。
刹那间,两旁的侍卫们如同恶狼般迅速举起了手中的刀、
寒光闪烁,朝着裴轶渊砍去,那刀刃划破空气的声音,仿佛死神的低语。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寺庙外突然传来一阵震耳欲聋的喊杀声。
这声音如同一记惊雷,打破了寺庙内原本的死寂。
皇帝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原本镇定的面容上闪过一丝慌乱,他猛地站起身来,厉声喝道:
“怎么回事?”声音中带着难以掩饰的惊恐与愤怒。
原来,姜珝嫤和沈君泽等人察觉到了裴轶渊的异样,经过一番艰难的探查后,终于得知了皇帝的阴谋。
于是,他们毫不犹豫地率领着一众江湖义士赶来营救。
“裴轶渊,我们来接你了!”
随着一声清脆却又充满力量的呼喊,姜珝嫤身着一身火红的劲装,如同一团燃烧的火焰般英姿飒爽地冲进了寺庙。
那劲装材质精良,贴合着她的身形,将她的身材勾勒得凹凸有致,更衬出她的果敢与干练。
她手持长剑,剑身寒光闪烁,与她坚定的眼神相互辉映。
此刻,眼神中充满了斗志,仿佛是为了爱而战的女战神,每一步都沉稳有力,散发着让人安心的强大气场。
沈君泽则身着一袭月白色长袍,宛如山间的清风般飘逸。
长袍上用丝线绣着淡雅的花纹,在阳光的映照下若隐若现。
他手持玉骨折扇,看似文雅,可那微微眯起的眼睛中却透着睿智和果敢。
轻轻一挥折扇,带领着义士们如潮水般涌进寺庙,与侍卫们瞬间展开了激烈的战斗。
他一边巧妙地躲避着敌人的攻击,一边用折扇指挥着义士们的行动,每一个动作都优雅而又充满力量。
裴轶渊看到姜珝嫤等人,原本黯淡的眼神中瞬间涌起一股希望的光芒。
他的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霸气的笑容。
趁着侍卫们分心之际,他如同一只被激怒的雄狮,怒吼一声,那声音仿佛要将这寺庙的屋顶都掀翻。
他奋力挣扎,肌肉紧绷,手臂上青筋暴起,凭借着惊人的力量终于挣脱了束缚。
他顺势夺过一把刀,那刀在他手中仿佛有了生命,他挥舞着刀,与敌人展开了殊死搏斗。
每一次挥刀,都带着排山倒海的气势,仿佛要将眼前的阻碍全部斩碎。
他的眼神中充满了霸气与决绝,所到之处,敌人纷纷倒下。
一时间,寺庙内刀光剑影闪烁,喊杀声震得人耳鼓生疼。空气中弥漫着血腥的气息,地上已经倒下了不少人。
皇帝看着这混乱的场面,脸色变得铁青、
双手紧紧握拳,指甲几乎陷入了掌心,怒喝道:“给朕杀,一个都不要放过!”
然而,他的声音在这嘈杂的环境中显得有些无力。
然而,姜珝嫤等人拼死抵抗,他们配合默契,如同一体。
姜珝嫤身形灵动,剑法凌厉,每一剑都刺向敌人的要害;
沈君泽则在一旁巧妙地协助,用折扇化解敌人的攻击,同时寻找着敌人的破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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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轶渊更是勇猛无比,他的刀法刚猛有力,让敌人胆寒。
一招三下五除二,就将姜珝嫤护在了身后,还顺带反客为主,占了上风!
如果这里仅是他一个人,他倒是无所谓!
但是,姜珝嫤来了,他的心肝都到了这里……
他再不硬刚,更待何时?!
任何对于姜珝嫤有不好的风险,他都不想冒丁点!
侍卫们纷纷倒下,只剩下皇帝孤立无援,被众人团团包围。
“裴轶渊,你想造反吗?”皇帝色厉内荏地说道,试图用最后的威严来震慑众人。
皇帝虽然表面上依旧强硬,但微微颤抖的声音却暴露了他内心的恐惧。
裴轶渊看着皇帝,眼中满是失望与不屑,冷冷地说:
“陛下,臣从未想过造反,今日之事,皆是陛下逼臣。
若陛下能还臣一个清白,臣愿意既往不咎。
若陛下执迷不悟……”
休怪臣今日以下犯上!
这句话裴轶渊没有明说,但是,其中敲打之意,玄外之音……
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在大殿中回荡,那霸气的话语,仿佛是对皇帝的最后通牒。
皇帝沉默片刻,脸上的表情阴晴不定。突然,他仰头大笑起来:
“好,好,裴轶渊,你有种!
朕今日就给你一个机会,只要你能证明自己的清白,朕便饶你不死。”
说罢,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光芒,让人捉摸不透。
姜珝嫤听闻皇帝这番说辞,心中的怒火再也压抑不住。
柳眉倒竖,美目圆睁,紧紧握着剑柄的手因用力而指节泛白;
一步上前,毫不畏惧地直视着皇帝,清脆的声音在大殿中激昂回荡:
“陛下!您口口声声说裴郎妄图颠覆朝廷,可证据何在?
您仅凭一些莫须有的猜忌,就欲置忠良于死地,这岂是一位明君所为?”
她微微侧身,目光扫向裴轶渊,眼中满是心疼与坚定,随后又转回头来,字字铿锵地说道:
“裴郎为朝廷出生入死,立下赫赫战功,对您忠心耿耿,日月可鉴。
他与皇室有关联又如何?这难道便能成为他的罪名?!
自古以来,英雄不问出处,他从未因这层关系而有过任何非分之想,反而一心为江山社稷操劳。”
“反观陛下您,”姜珝嫤深吸一口气,压抑着内心的愤怒,语气中满是失望与谴责,
“却被猜疑蒙蔽了双眼,轻易听信奸佞之言,做出如此昏庸之举。
今日若不是我们及时赶到,裴轶渊早已含冤而死,朝廷也痛失一位栋梁之才。
陛下,您如此对待功臣,让天下臣民如何信服?又如何能保江山稳固,百姓安康?”
姜珝嫤的话语掷地有声,如同一把把利刃,刺向皇帝的内心。
大殿内众人皆被她的气势所震慑,一时间鸦雀无声。
皇帝的脸色一阵红一阵白,被她反驳得竟一时语塞,心中虽恼羞成怒、
但又深知她所言句句在理,一时不知如何回应。
而裴轶渊看着此刻为自己据理力争的姜珝嫤,心中满是感动与骄傲。
他握紧手中的刀,暗暗发誓,无论如何,都要护她周全,也一定要让真相大白于天下,还自己一个清白 。
皇帝被姜珝嫤一番义正言辞的话怼得脸上青一阵白一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