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珝嫤嘴角噙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
听着侯老夫人的骂骂咧咧,只觉心中畅快无比。
暗忖侯夫人平日里的做派着实令人厌憎,如今遭此变故倒也大快人心。
她余光瞥见父亲,不禁微微一怔,只见侯爷面色苍白,仿若失了魂一般,那模样像是整个人都被击垮破碎了。
她心中疑窦丛生,按说父亲素日里对侯夫人厌恶至极,怎会如此失魂落魄?
难不成他对侯夫人竟有深情?
若果真如此,那过接下来的计划便得重新思量了。
无人可知,在外人看来,侯爷如此表现是对侯夫人的万分关心和深情。
然,其实,此时此刻他想的却是,侯夫人出事还握着他的把柄,他自然不能坐视不理!
想着,侯爷把主意打到了他们的挂名长子裴轶渊身上!
“给轶渊送封信,就说他娘病倒被抓了,现在要他想办法!”
正思忖间,姜珝嫤,听闻爹低声吩咐向裴轶渊送信之事!
神情微怔,抿了抿茶杯。
不知侯夫人哪一点手让父亲觉得她分量极重、
父亲这是要让裴轶渊出面应对,只是不知裴轶渊又会如何抉择,此事后续怕还会生出诸多波澜。
裴轶渊读完信后,脸色瞬间变得阴沉。他双手紧紧地攥着信纸,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
他在皇宫中房间里站直,脑海中思绪万千。
一方面,他对这个挂名母亲侯夫人的所作所为深感烦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