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这么回事!”
周施茗恨恨地拍了下腿,一脸气愤道:“她自己干出这些事,还好意思写信抹黑你,脸都不要了!这些年来往的过节年礼简直是喂了狗!”
许绵绵面上苦着脸,心底却有点想笑。
没看出来,陆夫人居然是这么爱憎分明的人,她只是说了一下许春丽的坏,陆夫人这么快就和她同仇敌忾。
瞬间就从阻挠她和陆昭珩的坏婆婆,变得有点可爱了呢!
“当年,我记得我定的就是绵绵啊!”
陆老爷子眼神有些迷茫,摸着下巴一缕白色胡须沉思。
难道是他记错了?还是许家那边搞错了?
“爸,您细说?”
陆丰耀察觉不对劲。
娃娃亲一般都是看中了两边的长辈,老爷子的眼光按说不该那么差,选中的人家怎么会能养出许春丽这般恶毒的女儿。
“当年我之所以定下这桩婚事,是因为绵绵的母亲救了我一命。那会儿情况紧急,为了逃离危险我三天没吃东西,饿得晕倒在路边,是绵绵的母亲不顾危险上前为我救治,这才保住了我的性命。”
陆老爷子缓缓说出当年的故事。
一边说一边端详许绵绵的脸,试图从中找出一丝与故人相似的痕迹,神情既专注又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怀念。
“你的母亲叫闵凤章,对吗?”
接收的信息量有点大,许绵绵一时反应不过来,听到后面那句问话,缓缓点头:“是的!”
许绵绵的母亲确实叫闵凤章。
这是一个比较中性的名字,闵家是中医世家,闵凤章自幼跟随祖父学医,一手医术了得,救了不少人。
奈何闵凤章产后得了一种怪病,在许绵绵年幼时病重离世,闵家的传承也就此中断了。
“那就没错了!”
陆老爷子摸着胡须点头,长长地松了口气。
差点被儿媳妇的话误导,他就说嘛,自己的眼光不会差。
许家的另一个孙女那么差劲,他怎么可能在这种事情上坑自家唯一的长孙。
“这又是怎么回事?”
周施茗搞不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