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我也拿王员外没有办法,反而于他是蝼蚁。所以我得好好筹划一番。”
沈清棠眼下脑子有点乱。
沈清紫告诉她的事着实劲爆,比秦征的一万人进谷对她刺激还大。
沈清紫见沈清棠动真格的,有些急,“咱们以前在京城时就是闺阁女子,纵使你如今厉害开个铺子也斗不过王之敬这样阴狠的小人。
在北川,他才是真正的县令!咱们斗不过他的!”
听见县令,沈清棠心中一动,问沈清紫,“县令知道他夫人和王员外私通的事?”
沈清紫怔了下,摇头,“我不清楚。应当……不知道吧?”
沈清棠咬着下唇,在房间里转了两圈。
最后停在沈清紫面前,叮嘱她:“你回去打听一下县令是否知情。悄悄的,别让王员外生疑。
像你说的咱们人微言轻对付不了王员外,但是可以借住其他人的力量。
比如县令。
另外,回去后你找个时机妥协,答应来铺子里劝我。”
上次二哥好像说,县令对王员外意见很大。
还说,北川县有三股势力。
沈清棠想,或许能借力打力。
“啊?不,不行!”沈清紫头摇成拨浪鼓,“我不能害了你。”
“我知道事情的始末就不算是害我。你来了,咱们才能互通有无。
不管怎么说,最起码白天你日子会好过点儿,不是吗?”
沈清棠声音刚落,突然听见房顶上传来糖糖的哭声。
沈清棠:“……”
据她所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