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里一直喃喃着:“为什么啊,我哪里做错了吗?”
自然是做错了。
明知道主人生气,却先为自己脱开,自然会惹来更大的怒火。
阿诚在心里叹口气,也没多说什么,转身离开。
李氏的病情又加重了,上房里的丫头仆妇忙进忙出。
谢周生却没去看她。
他站在密室里,身上朝服官帽未脱,目光一寸寸地抚摸着挂在墙壁上的画像。
密室内放置着明珠以及烛台,那盈盈的光将画像中的人映照得更加美丽。
她们或嗔或笑,或怒或泣,面对的都只是他一个人。
一只纤长的手伸过来,轻轻拉了拉他的袍袖。
“谢郎,你又在想她了吗?”
谢周生转过身。
他朝思暮想的人就站在他面前,明眸中带着担忧与心疼。
谢周生痴痴的望着她,抬手捧住她的脸:“你是琉璃对吗?”
画琉璃的眼眸发亮,连忙将手覆盖在谢周生手上:“是,我是琉璃,谢郎你终于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