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季云礼泼的是冷水。
心底的气减少了几分,她的目光不由得落到了顾寒星的脖子上。
顾寒星的皮肤很白。
可能是因为双腿残废后,很少晒太阳。
但那种白,并不是病态的白。
而是泛着色泽。
将最后一滴水珠擦掉后,她收起毛巾:“好了。”
顾寒星抬眸,微笑着看向宋轻语:“谢谢。”
“你怎么会在这?”宋轻语好奇地问道。
顾寒星的身后,是破败的落叶,破烂的砖墙。
这里的一切,都和他的身份格格不入。
“我有个朋友住在这里,”顾寒星面不红心不跳地撒谎,“正好看到你。”
他看向紧闭的门扉:“你呢?怎么会在这里?”
宋轻语向来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