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裴梓隽那饱含威胁的神情下,赵玄挥了极强的求生欲,试探地道:“你姐姐?你予欢姐姐?裴梓隽的予欢……姐姐?”
赵玄觉得自己简直太机智了,坚决不惹心眼小又处在躁郁中又情绪不佳的狗男人。
不得不说他是了解裴梓隽的,果然,这一次,裴梓隽没有接话,提步越过了他。
赵玄对着他的背影向上翻了个大大的白眼,对着裴梓隽的后脑一通无声输出,同时不由腹诽:瞧瞧瞧瞧,谁触碰到他的逆鳞,兄弟也不得好死!
赵玄心疼了自己须臾,快步追上裴梓隽小声道:“太子,晋王都找上我了,两人似乎是偶遇到一起的,索性我给弄一块了。
谁让大家都知道咱俩是狐朋狗友呢,我实在推脱不过才不得不想法子传信儿给你……”
裴梓隽脚步不停,斜睨了他一眼,“这和予欢姐姐有何关系?”
“当然和予于于于额……当然和你予欢姐姐有关系了,”赵玄差点秃噜嘴,好在及时改了口,“啊,你看我,忘记说了,还有申国公也求到我这里。
申国公那老家伙应该是怕你弄死他儿子,另外你这不正在追查瀛江王余孽这件事吗?
他小人之心了,怕你因此收拾他,着急了也难免。你是不知道,那老家伙太能缠人了,我是受不了。
我索性也给弄这里了,其实还有不少人也找到我了,想通过我找你予欢姐姐,不过被我给拒绝了!”
“只是太子……”赵玄侧头看了眼裴梓隽,担心地道:“之前太子几次三番向你示好,明里暗里地笼络你。他这次若还是不死心,你不如委婉一些?
否则,你与太子之间的嫌隙可就越来越大了,太子心胸没多大……”
“我管他心胸多大?圣上还好着呢,他未免也太心急了些!”裴梓隽嘴角勾起一抹冷戾:“至于申国公,他先掉层皮再说……’’
赵玄心下有些不踏实,他明显感觉裴梓隽今天身上的戾气太重。
一进雅室,里面一派歌舞升平,也有独自饮酒的。
在裴梓隽进门的刹那,所以一切景象仿佛被人施了定身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