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省不省油,我又不用它照亮?”
“那你还说?小心,路旁说话,草棵里有人!”
“我还怕他不知道呢!黄老爷人精啊,他就知道这地是坠腿的东西,佘传忠这老家毛子,肠子都青了。”
“好好日月不过,你想弄头贼驴拴在门口?做事!”
“我倒是想来着的,他这是作死!”
“关你什么事?你是不是不打算要这个家、两个孩子?”
“要是要!这狗日事气人,挖人脑门!你放心,你就不说他一句子坏话,他问你要钱时,眼睛都不待眨一下的,这是个什么人?有老养无老叫的东西!”
“史亮!搬东西,一天天跟风跑,瞎耽误功夫,人能受你也能受!”
“我发现你越来越自私了!”
“你要能长一双翅膀飞,我就让你自由飞翔!”
不知道怎么回事,这队人马就走了,且全是小跑。
“黄花甸子今后要热闹啰!”
“黄铃吧?你还幸灾乐祸呢!你弟可是跟着黄老爷去的,你就不怕他将来顺藤摸瓜,找到你妈家?这种人可得留着十二分小心,赶紧走吧!”
“谢谢你!”黄铃一摇三晃走了。
黄家大院虽闲置这么长时间,从外看,依旧透着富贵之气,院内树木婆娑,伸到院外,绿荫封瓦,长时间没人居住,院里院外,茅草丛生,一把大铁锁把门。
“大是大队长,没有钥就钥匙?怎么办?”
“滚一边去,王柱子,考验你时候到了,砸开它!”陈仲秋推开张志清。
“陈副队长,你是不是要三思而后行?”郝汉用的是激将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