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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举棋不定,要战没有计划,要撤又怕舆论骤然形成暴风雨,国共两党都要借力打力,暗中较劲,我看哪,最终还是在你们强大的军事压力之下,仓皇出逃!”
“哈哈哈……汪君,言重了,你我都不是决策者,不能这样以一言蔽之,一言盖之,今天能见到汪君,我十分高兴,来,品茶,鲁迅先生说得好:躲进小楼成一统,管他冬夏与春秋!”
“谢谢!浅仓君,你三番五次要我来,不是让我来品茶的吧?”
“聪明!我就喜欢和聪明人打交道,做人就象茶,乍品苦又涩,再品气韵悠长,三品那香就从人的五脏六腑向外飘,所以品茶,而不能‘囫囵吞枣’,要不然,好东西就糟蹋了!”
“浅仓君,我今天确实约了人,不能久留,长话短说!”
“我想向汪先生要一张图!”笑容可掬,舒展成花。
“什么图?”汪天培提到图,像火烧一样,全身痉挛一下。
“城防图!”
“绝无可能了!原图早在一个月之前,被胡达派人送到首都了,就算我是神人,也无法复制,请你原谅!”
“重要的军事要塞呢?要不然,我交不了差,如果我的日子不好过,斧打凿子,凿子自然就入木了,你不想我和你撕破脸皮,把你为我们做的那的那些事,全抖落出来吧?没有你的帮助,我们不可能顺利……”
“不要再说了,你们日本人就是这样对待朋友的嘛?”
“我是说万不得已,这不还没到那份上吗?你们中国人常说:兔子急了,还咬人呢,但凡我能过得了关,决不会难为朋友!不怕万一,就怕一万!” 从甄嬛传开始暴富
“为了你们的事,我没有尽心吗?要怪就怪广木弘一,你说说:煮熟的鸭子,怎么能让他飞了呢?给他的时候,我是千叮咛,万嘱咐:这可是我冒着被杀头的危险,才做成的事,可他倒好,视这事为儿戏,这下子好了,让别人钻了空子,我成了乌龙。”
“是呀,究竟是什么人知道了广木弘一的信息?是南京,还是延安?”
“你---你别这样看着我!好像是我透露似的,我们这么多年交情,你不了解我?”汪天培慌乱起来,浅仓次郎目光如炬,不断摆手,“这事不是我干的,重庆方面有能人,也许是共党所为,他们一向无孔不入!”
“结果如何?”浅仓冷哼一声。
“当然,这归结于帝国强大的军事实力!”茶在嘴里有些苦涩难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