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巧云望了一眼他们的大棚,“书记不管吗?”
夏姐无奈,“书记劝过了,他们就跟着了魔一样,就觉得自己播的时间还不够,等播的时间够了,兴许就能火起来,像你一样。”
贺巧云不再说什么,拉开车门,说:“夏姐,坐我车回去吧。”
夏姐坐上车,“正好,早上是我老公开电瓶车搭我过来的。”
路上,夏姐问:“你女儿拆了你女婿的房子,你女婿能放过她?听说这离婚冷静期要是男方不配合,就离不成了呢,你们怎么不等等,等到婚离了再拆。”
贺巧云无奈,“这里面的程序复杂,要是离婚后再拆,就算是私闯民宅了,至于离婚手续......”
说到这,她也有些发愁。
“要是他不配合,就打官司,总能离成的。”她又说。
夏姐点点头,“这倒也是,唉,你这女婿真是的,到底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呢,非要出轨呢,男人都一个样。”
贺巧云无奈笑笑,“哎,这也是没办法的,不过也好,反正我从来都看不顺眼这个女婿,特别是他那个妈,想想都觉得是灾难,离了正好,他们家的八字都跟我女儿不对付,影响她的事业,现在她可以安心回去读博士了。”
夏姐顿时投来羡慕的眼神,“你怎么教的孩子,一个个的都大学毕业成材了,女儿还要去读博士,真是让我羡慕呐,我家孩子就不行了,老大老二只读到中专,最小的那个也只是读到大专。”
贺巧云安慰道:“读书多有什么用,找个工作还得我费心,连房子彩礼也都得我安排,倒是你的老大老二,就靠着自己,闯出一番事业来,在城里买车买房的,还孝顺呢,上回你们收稻谷,兄弟三个特地请假回来,帮着你收稻谷,多好。”
夏姐听到这话嘴角咧了起来,“哎哟,哪有什么事业,也是给人打工的,就是运气好罢了。”
俩人聊着聊着,车子停在夏姐的家门口,夏姐朝她摆摆手下车。
贺巧云没有直接回家,而是去看了龙眼。
新一茬的龙眼熟透了,她联系了水果店和果贩子,以及帮工们。
她帮工约得晚了些,只剪了一个下午的果,她给镇上的水果店送了两趟果,天色也暗了下去。
给帮工们结了工钱,她才回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