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也不知晓。”一太医答。

“按理说不应该啊，饭后请脉都没什么异常啊。”又一太医说。

“会不会是中什么蛊毒了，突然发病而且开始就病入膏肓，行医多年还没遇到。”太医又说。

锦纶心里咯噔一下，蛊毒可就麻烦了，这节骨眼上可不能出什么事，不然自己的好日子就到头了。

“太医院都是干什么吃的，治不好太后，你们都得陪葬！”锦纶怒气冲冲的说完转身回房。

“唉，如果雍王在就好了。”

话音未落被一同僚捂住嘴，轻言：“小点声，你不想活别连累我们。”

“你放开我，我只是实话实说而已，还是早做打算。”声音低了很多。

锦纶心里有气，逮着太医训一通，上前安抚太后，太后喘气困难，一下子又回到前些天的欲生欲死的情形。

半炷香的时辰，派去的宫女回来，手背朝后，气喘吁吁。

“怎么，九殿下呢？”锦纶问。

“九殿下说马上就过来。”宫女气息不稳。

“人呢？”

宫女摇摇头：“不知道，还以为他早就到了呢。”

“你手里拿的什么？”

宫女看看她，又看看太后，示意她出去说，“有什么……不……能在……这里说。”太后早看到小宫女的小动作。

宫女犹豫着，看向太后心有不忍。

“手里拿的什么？”

宫女把手伸出来，手里拿着一个扎满银针的布偶，银针扎着地方有一个“菁”字和年月日，一看就是生辰八字。

“拿过来。”

巫蛊人偶？锦纶见状大惊，早知道这样就不问了，可太后已经看到，想隐瞒也是不可能。

她一边在在心里提醒自己：淡定，淡定，一遍接过人偶呈给太后。

太后一看大怒咳嗽得上不来气，脸憋得通红，好一会儿才缓过来：“是谁？谁要害哀家？”

“奴婢不知道啊。”宫女扑通跪下，吓得瑟瑟发抖。

“在哪儿发现的？”锦纶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