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给父皇熬药,下什么棋。”
乙墨澜深知她的用意,但这些权术计谋他们怎会不知,但父皇不发话,他也……更重要的是他也怕结果,怕无力承受。
“父皇。”篱疏喊一声近前,低低的声音……
“朕不相信,朕不相信,朕不相信,朕承认,朕偏爱墨澜,但待他们也不错啊,还有太后……”皇上情绪失控,近乎呓语。
“父皇也是大风大浪过来的,是与不是一试便知,这样自欺欺人也不是办法啊。”
皇上呆若木鸡……
五天了,已经五天了,乙墨澜和篱疏寸步不离的守着,皇上没有好转的迹象,倒像是到了弥留之际。
“怎么办啊墨子?父皇的病情没有好转的迹象,这可如何是好。”篱疏满面愁容。
“曲公公宣太医。”乙墨澜形如枯槁,一下子苍老了许多。
“太医在外面侯着呢。”曲公公言过转身,无奈的叹息。
“臣参见皇上,参见雍王。”很快太医踏步进来。
“别多礼了,快给父皇瞧瞧,”乙墨澜黯然神伤,“曲公公去把所有的太医都找来,让他们为父皇诊治。”
还有句话没说,那就是治不了父皇你们也别想活了。
“雍王,那齐太医在宁馨宫。”曲公公说。
“齐太医的医术仅次于苏太医,父皇生死一线,当然要找来。”
乙墨澜早就想让他守着父皇,奈何又担心皇祖母的安危,如今父皇生死攸关,自是以父皇为重。
“是。”
曲公公弓身退下,心思忐忑的来到了宁馨宫,问安行礼,一番寒暄,小心翼翼的说明来意,太后一阵咳嗽。
“公公,您看太后这身子骨,这两日都是齐太医负责太后的病情,一旦他走了,太后可怎么办。”锦姑姑极尽恭敬,极尽忧虑。
“这……皇上危在旦夕,万一……”曲公公忍不住啜泣。
“去吧去吧,哭哭啼啼的算怎么回事。”太后不耐烦道。
“谢太后恩典。”
曲公公感激涕零,领着齐太医着急忙慌的赶往皇上寝宫。
“参见皇上,参见雍王。”刚跨过门槛就齐齐行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