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乙墨澜点头,这是通往太医院的必经之路,“父皇顽疾又复发了,较以前更严重,苏太医告假回去了,其他太医便束手无策了,所以去看看。”
“唉,这些个太医,平时里指靠着苏太医,苏太医不在了他们什么都做不成,真不知要他们何用。”乙柏览叹息。
“父皇的病因也是复杂,我打算张贴皇榜为父皇广召天下神医诊治。”乙墨澜也不打算瞒着。
“这样好么?人尽皆知父皇病危的话会不会引起不必要的动荡,辟南会不会趁机作乱?”
“九弟想什么呢,如今国泰民安,边境稳定,谁会作乱,谁又敢作乱?。”
“是小弟多虑了,三皇兄所言甚是,小弟着急去探望皇祖母,就先行一步。”
乙墨澜微微颔首,望着他远去,眉头紧皱,他们兄弟也要厮杀么,莫非定要踩着兄弟的尸骨登上高位?就没有其他办法?
“在想什么?”篱疏这才开口。
“没什么。”乙墨澜神情落寞,男人的事不想告诉她。
“那走吧。”
半炷香的时间他们来到了御书房,皇上还在批奏章,看到他们停了下来,暗黄的脸庞满是疲累。
“你们过来了,老曲,看座。”皇上吩咐,说句话都觉着累。
“谢父皇恩典。”乙墨澜行礼。
“谢皇上恩典。”篱疏行礼。
皇上听完眉头一皱道:“篱疏,该改口叫父皇了。”
“哦,”篱疏尴尬的笑了一下,“谢父皇恩典。”
皇上闻言满意的点了点头道:“你们有何收获?”
“启禀父皇,我们,我们一无所获。”乙墨澜有种挫败感。
“一无所获就是最大的收获,越是天衣无缝越让人怀疑。”篱疏说。
皇上摇摇头:“不对,篱儿你说得不对,朕是九五之尊,在尔虞我诈中长大,敢跟朕耍心机玩手段的人怕是还没出世。”
“苏伯不是回来了么,他老人家回来就万事大吉了。”乙墨澜说。
“算算行程今日就到了。”皇上可是很想这个老伙计呢。
“那就看苏伯能不能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