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下朝了。”衙役说完转身进去。
“我们能进去等吗?”篱疏问。
“你也不找个镜子照照,别以为穿个花里胡哨的衣裳哪儿都能进去!”衙役扭头看看她,一脸不屑。
“放肆!”桂嬷嬷抬手就是一耳光,呵斥,“眼瞎?不认识衣服还不认识颜色?再多说一句信不信将你就地正法?!”
话音未落,丁宁拔剑欺身上前
衙役被打得眼冒金星,还未回过神来脖子一凉,魂都吓飞了,战战兢兢的:“小的有眼不识泰山,饶命哪姑娘。”
“好了,别吓到他了,我们进去吧。”
篱疏说,原本只想安静的等,这样也好,可以早点见到含翠,早点安心。
“是。”丁宁收剑入鞘。
“三位请。”衙役毕恭毕敬的迎他们进入。
“带我们去看看,昨晚带进来的那个姑娘。”篱疏说。
衙役闻言,扑通跪下道:“姑娘别为难小的了,去大牢要有大人的手谕,不然你杀了小的,小的也不敢哪。”
“那刑部现在就没有管事的么?”
“有的上朝,有的告假,所以没有能做主的啊。”衙役苦着脸。
“那好吧,我们进去等着。”
“谢姑娘恩典,请这边走。”
刑部庄严肃穆,阴沉中透着冰冷,冰冷里夹杂着绝望,似乎能嗅到血腥味。
经过大堂到内院,这里给人的感觉是心如止水,除了几株常青绿植,就有点荒芜。
走进大厅,这里倒是清新雅致,仿佛荒漠中的绿洲一般,衙役给他们倒了水就离开了。
“桂姨,宁,你们睡会吧,这儿又没人。”
“不用不用。”桂嬷嬷、丁宁连连摆手,做下人做这份上跟主子有何区别。
“我命令你们睡会。”篱疏又说。
“那我们坐会吧。”
篱疏不停的徘徊,时不时的看向门口,近在咫尺却不能见面。
衙役瞅着时间在大门口张望,见到马车过来,即刻上前,抱拳一礼:“拜见邢大人,有姑娘在等。”
“姑娘?什么样的姑娘?”邢羽下了马车,边走边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