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怕含翠不信所以就没说。”
“你没说怎么就知道含翠姑娘不信啊?”叶星不敢苟同。
“还记得那突然枯死的花么?”
叶星一惊道:“你的意思……”
篱疏点头:“含翠打小就聪慧,看到我们下地除草很辛苦,就自制了一种可以令杂草一夜枯死的药。”
“那天她没有去过那儿。”叶星难以相信,她们是亲姐妹。
“但她从那儿经过。”
叶星愣了半晌,不死心道:“那会不会是陆花未呢?”
“陆花未?她下毒害人或许擅长,但想要毒花还神不知鬼不觉,她做不到。含翠的除草药,不会留下一点点痕迹,就算是神医啊毒圣啊都不会寻到一点蛛丝马迹。”篱疏又何尝愿意相信。
“啊??你们……你们姐妹岂不是反目成仇了?。”叶星惊得一身冷汗。
“反目成仇也得有原由啊,可笑,我都不知道为什么。对了,朱成夜呢?”篱疏从进来就没看到他。
“谁知道啊,神出鬼没的,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两人说着走着,叶星扶她来到房中坐下,褪下她的鞋袜,大惊失色,又挽起她的裤脚,泪哗哗的流。
“傻瓜,哭什么啊,我这不也好好的嘛。”篱疏抬手为她擦泪。
“都这样还好好的啊?那个雍王呢,他没让人送你么?”叶星就是认为有雍王在,所以她才放心的。
早知道,说什么也要去把她接回来。
“他让追魂送的,追魂要雇马车,我拒绝了。”
“你傻啊!这么远的路你走回来啊?!”叶星真的要疯了。
“我觉得只有锥心蚀骨的痛了,才更懂得保护好自己,好时刻提醒自己不受伤害。”
“你……唉,一点都不懂得顾惜自己的身子,还以为是铁打的呢。”
“也没什么了,这两天做什么了小心点就是。”篱疏不怕身苦,只怕心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