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茶这才起来,急忙上前给篱疏揉肩捶背,篱疏这才回过神来,忙道:“不用不用,我这皮糙肉厚的用不着,你休息一下。”
“主人你别嫌弃奴婢,”春茶忽地跪下哭道,“奴婢一定会做牛做马伺候伺候您。”
这,什么状况?篱疏愣住了,看向乙墨澜道:“面具男你怎么虐待人家了,看这小姑娘多可怜哪。”
乙墨澜深吸一口气,尽量平和一点道:“我只是告诉她,如果不能让你满意,那她就只能流落烟花之地。”
“你……你好可恶。”篱疏听了浑身起鸡皮疙瘩。
这么小的姑娘,流落烟花之地,跟死有区别吗?说到烟花之地,倒是想起宜清姑娘,不知她可安好?
但她是男扮女装,终究也不吃亏的。
“想起谁了?”乙墨澜声音微冷,想到她心里还有个人无名火就往上升。
面具男生气了,他生什么气?刚才还好好的,怎么一会风一会雨的?篱疏不明所以只是应道:“没谁没谁。”
“撒谎都不会,”乙墨澜转身道,“迎儿,你带春茶下去。”
“是。”
“嗨!”篱疏朝迎儿的背影喊。
“怎么你还有事?我可以替你做的。”乙墨澜说,面具遮住了表情。
“还是算了吧,如果是墨子在的话还好说。”篱疏难掩失落。
“墨子能做的我也能做。”乙墨澜真不知该喜还是该忧,墨子呐,你真幸福。
篱疏没有说话,推窗看着天上的星星,这时一阵风吹来,浑身顿时疼痛。看来迎儿说得对,想不到体内的余寒居然这么烈。
“怎么了?”乙墨澜不知何时已来到她身旁。
“没事,天色不早了回去歇着吧。”篱疏冷得瑟瑟发抖,关了窗子道。
“都这样,还说没事,看来我辜负了墨子的信任,他把你交给我,我居然没照顾好你。”乙墨澜愧疚道,慢慢的靠近。
“跟你没关系了。”篱疏说着急忙跳上床,裹上被子。
“让我看看。”乙墨澜心疼极了。
陆相,总有一天会不复存在。
“看什么,有什么好看的。”
“把手伸出来。”乙墨澜疼惜道。
“伸手干嘛,好冷的。”篱疏不明所以。
“让你伸出来就伸出来。”乙墨澜差一点就要用强了,篱疏颤抖着伸出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