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
他感觉还是得先暂停一下。
但这时,
户部侍郎徐铎忽然说:
“胡相国,有一句话,属下不知道当不当讲?但是属下去联络的时候,许多人都说了,说是这几天扬州出了点事……”
啊?
他怎么知道的?
胡惟庸顿时噎住。
“哪有?怎么可能?那可是锦衣卫镇抚使!能出什么事?”
胡惟庸感觉如果真相公开,证据不见了,这伙人非得散伙不可,当下也只有压住。
这?
户部侍郎徐铎、工部侍郎麦至德、刑部侍郎刘逵等几个人听他一口否认,而自己又明明听到了些风声。他这样干,不是不仗义嘛!
刘逵本来也不是他的人,一直都是投机心态,这时见他在耍宝呢,于是歉然说:“胡相国啊,属下以为,是不是先停一停?先观望一下?”
他想着,这把过去了,就跟胡惟庸一刀两断吧!这人简直太鬼了,都是在耍人啊!
你?
胡惟庸顿时火了:
“你别有的没的去乱打听!能出什么事?况且,事情又不是假的!那蓝玉僭号,是白纸黑字!上位把人拿来一对质,还不是清清楚楚?再说了!难道蓝玉有那个胆子动锦衣卫?就算他有这个胆子,也没这个本事吧!”
沉默,
现场顿时一片安静。
众人想想也有道理,虽说蓝玉也就在扬州,可他这几个月都在塞北,平常也很少结交文官,不可能有那么大的本事。
这时,
郑遇春使了个眼色,又假意说:
“几位尚书、侍郎,你们都是大官,不会有什么的……上位主要是对付咱们这几个!不要怕!怕啥呢?天塌了还有高个顶着呢!”
对对对!
怕什么怕?
该干还得干!
不会出事的……
淮西众将一顿输出,几个文官顿时无话可说。
这时,
义子涂节站起来,给众文官敬酒,沉声说:“各位,怕什么?有胡相国顶着呢!胡相国的为人,最有担当!反正我是信得过!来,都把心事放下,放心去办事就行!”
呃,
众文官也只有点头了。
这时,
胡惟庸才哈哈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