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时，他们子弹打光之后，看向那里，那道身影岿然不动，而王启民也安然无恙地坐在那里。

王启民听到枪声停止，慢慢睁开眼睛，不可思议地看着完好无损的自己，慌忙伸手在身上摸了摸。

而看两人完好无损的克哲也是懵了，那数十名士兵，也是慌忙换着弹夹。

不过公孙赋可不给他们这样的机会，抬手一挥，所有人消失不见，仅仅留下了克哲以及克布二人。

那些之前被押着的王启民的手下们，却没有第一时间起身跑过来，因为他们此刻浑身被一股强烈的威压压着动弹不得。

克布整个人不受控制地瘫坐在冰冷潮湿的地上，裤裆处瞬间温热一片，秽物不受控制地涌出，散发着刺鼻气味，已然是被吓得大小便失禁。

他的嘴巴大张着，嘴角甚至被扯裂出丝丝血痕，却全然顾不上疼痛，只能任由那惊恐到极致的嘶吼被哽在喉间，化作破碎的呜咽。

眼眶中，泪水、鼻涕肆意横流，糊满了他那惨白如纸的脸，混合着尘土，成了一道道的污痕。

他的双眼瞪得滚圆，眼白布满血丝，瞳仁急剧收缩，死死盯着公孙赋，那一道目光里都满是深入骨髓的惊恐。

身体更是筛糠般颤抖，似风中残叶，飘摇欲碎，最后两眼一闭径直昏死过去。

就连克哲也被吓得往后退了好几步，他本想转头就跑，可下一秒一股撕裂感自灵魂深处涌出。

如有人拿着一把刀子在其体内，一点一点剜着他的心，撕扯着他的肠子，似要将他拦腰斩断。

但又像是有一个人，拿着一把特别钝的锯子一下一下锯着他的脊椎、脖子、四肢。

“啊！—”

“啊！—”

会议室满是惨烈的嚎叫，克哲想要求饶却发现自己根本发不出任何声响。

足足持续了十几秒钟，克哲才身子一软倒在地下已然没了气息。

做完这些的公孙赋又转过身子面对着王启民，那一副面具看不出喜悲，就好像刚才所做的都是微不足道的小事，就像踩死一只蚂蚁一样随意。

公孙赋看着那一脸震惊的王启民开口道。

“好了，现在安静了，还是刚才的问题，你的选择是？”

那穿透灵魂的凄厉惨叫，让王启民以及在场的何来等人也有种置身这酷刑当中的感觉。

王启民虽然经历过大小战争无数，但是对于刚才的场景也是没有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