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任凭王知予怎么摇晃，也没有任何反应。

那女人只是单调地重复着这无意义的音节，身体也随着这声音轻轻晃动。

宛如一个破旧的布娃娃，没了灵魂，没了思想，只剩一副被抽空的躯壳。

周围的人目睹这一场景，皆面露惊愕之色。

“真是老天有眼啊！”

“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

“真是活该！总算遭了报应了！”

周围的人们你一言我一语地讨论着，满是痛快的感觉。

“她怎么变成这样了，虽然她之前很坏，但现在这样也挺可怜的。”

但其中也有一些小女孩脸上露出不忍和怜悯躲在人群后面小声嘟囔着。

“你怎么能这么做！她纵然是有错也要交给法律制裁！

而你却在破坏着秩序！”

王知予仰头朝着公孙赋大喊着，声音中满是愤怒与不甘。

‘这就是你心中那可笑的正义吗？’

可是公孙赋并没有理会她，只是继续盯着那个小胖孩。

那个呆呆地望着眼前痴傻的母亲，双腿一软，直接瘫坐在满是尘土与碎石的地上。

随着“扑哧”一声轻响，一股泛黄且散发着刺鼻臭味的尿液不受控制地从他裤裆间流出，在地上晕染出一片深色污渍。

他像是全然忘记了该如何哭泣，嘴唇微微颤抖着，却发不出半点声音，只能用那双写满惊恐的眼睛死死盯着那女人。

他的身体抖个不停，双手无意识地抓紧身边的石块。

虽然王知予看不清公孙赋的眸子，但是此刻她却感觉那道身影脸上的面具，笑的那半边显得十分诡异且渗人。

她随着公孙赋注视的方向尝试地回头看了一眼，那小胖孩已然被吓呆了，她瞬间明白了公孙赋的意思。

她睁大眼睛再次看向公孙赋。

“不行！她还是一个孩子！你不能动手！

王强！

只要他动手就开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