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景庄入境,一身浩然之气透体而出,白洁连忙跳进他的怀里,贪婪地感受着这暖洋洋的气息,舒服地眯起了眼睛。
“哈哈哈,雍熙老崔欢迎近,预喜遥临照席光,贵客迎门,有失远迎”。
未见其人,已闻其声,话才刚说完,一名老者已在门口处对着众人拱手致意,随后对着柳景庄点点头,“恭喜这位学子学有所成”,又仔细打量了一下柳景庄,“这位学子看着面善,我们是不是在哪见过”。
柳景庄恭敬地行礼,“崔先生,在下曾参加过贵学院的入学考试”。
“嗯?以学子的才情,应当通过才是,难道当时有意外?”。
“学生当时确实已入学,只是因为一些原因不得已离开,辜负了老师们的一番好意”。
崔姓老者略微惋惜地点点头,可惜了一个好苗子,平白蹉跎了很多岁月,不过没有再说什么,手一抬,“诸位请进”。
当柳景庄元年庆所作的词摆在众位先生面前的时候,顿时惹来热议,好词!真是好词!尤其是当初担任柳景庄老师的那位先生,更是连连叹息,这么好的学苗却退学了,不然今日的荣光也能有他一份。
众人得知了柳景庄当初退学的原因后,大呼可惜,不着痕迹地看向白洁和那位先生,这位先生也很委屈,谁知道一句劝诫之言,竟然让柳景庄做出这样的选择,而白洁美滋滋窝在柳景庄的怀里,只因为那句“愚生鲁钝,她是我的家人,实在难以割舍,故只好请辞”。
一个才情了得,又入了境的白纸学子,哪个学院能不要,最终他们答应了柳景庄的请求,允许白洁和他一起生活在学院内,不过要注意约束,不要干扰其他学子的学业。
柳景庄顿时喜上眉梢,连连道谢,只是这样会有点委屈了白洁,等休沐的时候,再带她去外面好好吧,我尽量早日完成学业就好。
新的生活开始了,不用像之前那样频繁劳作,柳景庄也能将更多的时间放在追求学问上,陪白洁的时间自然变少了。
对此白洁很有意见,既不能随便出去玩,又不能时常陪伴他左右,但当她看到柳景庄沉浸在读书时,那份热爱与喜悦,尤其是当他对某些问题豁然开朗后,哈哈大笑,她又觉得都无所谓了,他能做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