抖落泥土的力气在用力一点,‘啪啪’摔在地上,那样不用怀疑,一定是把那根草当成是她了。
“是你的错觉。”裴青生斜着眼睛看她,“还不干活去。”
谢茯赔着笑,起身往后退,退到板凳旁坐下:“干活干活。”
薅了一会草,抬头看向苎麻地。
“青生,回去你给我做个头巾,六月初咱们打麻,麻杆家里放不下,堆放在门口吧,不然也没地方。”
裴青生顺着她的目光望过去:“只能放大门外,借些麦秸秆盖上。”
“行,还是去桂花嫂子家里借,回去挑两块大一点的布料,给田婶送去。”
她脚上的草鞋是裴青生做得,家里没有稻秆和麦秸杆,穿布鞋下地容易弄脏,去年的草鞋已经坏了,原材料要去人家借。
偷也行,但这种行为不提倡。
过晌午,裴青生回家灌了一陶罐温水。
知道今天要来田里忙,早上烧了热水。
回去添了把柴火,抱着一罐温水,罐子上面卡着碗,慢悠悠地向田里去。
路上遇见叔伯婶子们打了招呼,听到身后窃窃私语声,不在意的往前走。
“你看他这腿,走的慢倒是瞧不出,不过你们瞧,他踏上小桥能看得出左腿有些跛。”
右腿先动,重心都在右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