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茯望向前方抱着陶罐走过来的李桩:“桩叔,家里麦子割完了?”
“没呢,你家明天能种水稻了。”
“是啊,今天放上水,明天能忙完。”
李桩点了点头,从她身旁走过,回头道:“谢茯。”
“哎。”不解地转身。
“我家那口子要是说了伤人的话,你别忍着,骂回去,她要是敢对你动手,我回来教训她。”
谢茯抓了抓耳后根,有些不知该怎么回答:“桩叔,二秀婶也没说什么,她人其实挺好的。”
最后一句说着昧良心。
李桩‘哼’了一声:“她是什么样的人,我比你们清楚,整天撺掇来撺掇去,闹得家家不安生。”
“你听叔的,骂你你骂回去,打你你也打回去,别客气,尽管放心,回来我不找你的麻烦。”
说完叹了一口气,神情有些愧疚。
“你和你爹娘断亲,她一定撺掇了,还不知道说了你些啥,让你爹娘不要你。”
成亲多年,他怎么会不了解枕边人的性子。
若是她不作闹,李桩愿意和她好好过日子。
可杨二秀整天拿着他前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