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有些人,你家忙的时候他冷眼旁观,等你家忙完,轮到他们家了,又厚着脸皮上门请你去帮忙。
裴青生顺着她的力道躺下:“前两天去地里薅草,碰上麻子叔和小燕婶,开玩笑的和我说,等我们家的秧插完,让我们去他们家帮忙。”
“不去。”
吴麻子,张小燕,这两口子也是爱占便宜的人,嘴碎。
尤其是吴麻子,特别爱开黄腔。
婶子和嫂子们在河边洗衣服,他看到非要走过去说些荤话,惹得脸皮薄的小媳妇们脸红心跳,才心满意足的哈哈大笑离开。
“这两人看到我都远远避着,能不说话就不说话,麻子叔招人嫌,背地里不知道被婶子们骂成啥样。”
脸皮比城墙还厚,别人怎么骂都不改。
“嗯,我说家里有一堆事要忙,还说过两天家里插秧请他们来帮忙,灿灿笑了两句走了。”
裴青生拍了一下腰间的手。
“说话就说话,不要动手动脚的。”
“好长时间不见,想你了,你不想我?”
嘴上说着,手上不停。
“不想。”
谢茯的手慢慢移到系扣处,摸到短的那一根,轻轻一拉,衣衫向两边滑落。
“真的不想?”
“不想,别乱动,早些歇着。”
裴青生嘴上说着,手却没有阻拦。
他像一条案板上的鱼,直挺挺地躺在那,等着人宰(为所)割(欲为)。
谢茯趴在他的耳朵边,轻轻吹了一口气,极其暧昧的语调说道:“口是心非……”
房间内昏暗,看不到他早已红透的脸颊,眸光中染上了情欲。
那只手不停的游走作怪。
裴青生立刻抓住要动的手,哑着嗓音问:“你呢。”
“什么?”谢茯亲吻着他的脖颈,追问,“什么我?”
“就是……你……”
听他结结巴巴的,好奇地抬起头。
月亮冒出头,昏暗的月光从窗户透进。
裴青生的眼神来回转动,不敢落在她的脸上。
谢茯来了兴趣,什么事能让他这般害羞,脖子都开始发红了。
耳朵凑近他唇边:“你悄悄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