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主薄率先回话,“呦,回来啦。今日还挺早的,那二位又唱了个什么戏啊?”
“今日这戏,你可猜不着咯。”秦县令道,一边向内走去,一边摘下头顶的乌纱帽。等人走到专属的高座后,乌纱帽被放于了案边。
须臾,众人便都前后脚的进来,落座于旁的座位。
沈仵作道:“那还能有什么戏?这几年,不都是这个样子嘛。难不成,今日又有别的难关降下了?”
秦县令摇头,“不是,说来你们可能都不信。那两尊大佛,突然不吵了。”
“不吵了?”白主薄与沈仵作异口同声道。
姜从点头,接茬:“嗯,她们不争了。侧妃说拨款,城主那边招人。我们府衙,即将......解放了。”
姜从仍有些恍惚,讲出的话自己都少几分信任。
白主薄惊讶,眼睛霎那瞪大“什么!?不吵了?老秦,小姜,这玩笑可不好笑哦。”
“没同你玩笑,是真的。若不信我,你们自行问问微光兄便知了。”姜从道,这走了一遭,已将她搞得身心俱疲,不得已倚向凳背。
微光泠坐的端正,他颔首,证实了此事。
“是真的两位大人,我与裴兄还有阿忆同去。府上发生的事情的确如此。”
微光泠讲完,场上顿时哗然。
须臾后,白主薄与沈仵作并未有意想之中的惊叹或者不可思议。
他们同姜从等人一般,茫然了。努力了那么些年,他们对于解放之事早已看淡,哪怕有渺小的一丝希望,也不曾设想是在这么一天实现的。
可这一天就这么毫无征兆地、毫无预知的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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堂厅无人讲话,深受荼毒的府衙四人都持以难以言表的神色。
不知过了多久,白主薄开口道:“这......到底是为何啊?”
闻言,其余三人瞥眼看他。
问得好,到底是为何呢?
秦县令摸着胡茬,揣摩道:“不应该啊,吵了几年之事突然都放手了,很不对劲啊。”
沈仵作接:“是啊,她们此番突然放手,还叫我等不习惯呢,总觉得背后有诈。”
几人探讨着,寻不出个所以然。
突然,姜从一肘砸下桌案,说道:“不管了,放就放了。管她肚子里揣着什么坏水呢,应当趁此机会抓紧查案才是!”
她视向众人,其余人仍疑惑不解,但对她的提议表示赞同,都点了点头。
“是,应当如此。”秦县令首肯到。
人答应完后,姜从率先起身,火急火燎的冲了出去,在门外吆喝着。
“弟兄们,都去把人喊过来,现在集合!秦大人有要事宣布。”她扯着嗓子,对着门外来往的衙役们说着。
府衙上下的衙役训练有素,听到命令后,都恭敬的回礼喝了句:“是!大人!”
人吆喝完,姜从便回了堂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