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不行他就再跑一趟医院,他没办法那个赔钱货还有个夏怀瑾在那,手里捏着她还发愁办不成事吗,为了那笔巨款,该豁出去的时候就得豁出去。

不然以后哭都没地方哭去。

黑色宾利缓缓停在停到了花店门口,秦淮按下车窗探出头喃喃自语道:“关门了吗?”

那天早上他不但没能把安月带回自己的画廊,还眼睁睁的看着那个男人把她从自己面前带走。

他本以为陆氏的总裁并不在意这个协议上的妻子,可事实好像并不是那样,相反的那个男人似乎很上心。

总觉得这位安小姐好像很怕那个男人,说不上是怕什么,但他们两个人似乎并没有看上那么好。

既然是协议的,那就总有到期的那天。

“别看了,今天花店没开门。”

安家顺刚才就注意到了这辆豪车,他先是围着车转了一圈,然后看了一眼车里的男人说道。

“你也是来找安月那个死丫头的?”

秦淮没搭理安家顺,既然没开门,那他就先回去,他来之前给安月打过电话,但是她的电话显示是关机状态。

“哎你别走啊,你到底是不是来找安月那个死丫头的。”

安家顺见他要走,忙上前一步站在了车头的位置。是不是的他得先问问,万一要真是,说不定自己还能有意外的收获。

这年头谁还能嫌钱多,能多捞一笔,就算他今天没白来。

“你是?”

秦淮扶了扶鼻梁上的眼镜,这个男人他还是第一次见,看岁数应该四五十了,瘦瘦小小的一个干巴老头,他怎么也认识安小姐?

“我是她爹,这个没良心的死丫头也不知道跑哪去了,我都找她好几天了都没见到人影。”

安家顺骂骂咧咧的看了一眼花店紧锁的大门,然后又迅速换上了一张献媚的嘴脸看向车里的男人。

“我看你也挺有钱的,你是不是那个死丫头新找的男人。”

秦淮闻言皱了皱眉,这个自称是安小姐父亲的男人怎么说话这么难听,这是一个亲爹能说出来的话吗?

他手下送上来的资料里写的很清楚,安月是单亲家庭,从小和母亲相依为命,至于父亲这一栏,则是空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