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思璇:“好。”
挂掉电话,沈归甯放下手机,掀开被子看了眼,身上全是痕迹。
昨天也没喝酒,怎么就弄得这么激烈?差点误了事。
祝思璇前几天在沪城出差,结束后有两天调休,说干脆来京市找她玩。
男色诱人,扛不住诱惑很正常,不能怪她。
沈归甯抬手把额前的头发往后抓了抓,捞过床头柜上的睡衣套在身上。
双脚落地,刚站起来,大腿一阵酸胀。
纵欲过度,当时舒爽,现在疼。
她缓了缓,穿好拖鞋去卫生间洗漱。
盥洗台墙上的镜子里,脖子和胸口全是深浅不一的红痕,暧昧至极。
瞿宴辞亲太狠,恨不得在她身上都留印。
昨天穿的衣服都被弄脏,不能再穿。
梳洗好,她去衣帽间看了眼,里面所有的衣服饰品都原封不动,和她离开时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