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榻质量不堪,回头换了,弄座玉石的。”
萧无玉不想再理他,顾承昭将人搂着抱上床榻,柔声轻哄。
“好了,是夫君错了,卿卿别恼了好不好?”
满身红痕的娇软人儿将脸埋进枕头,声音羞赧软嚅。
“以后......还怎么见人啊......”
待会儿下人进来收拾,必定全都猜到他们在那榻上做了什么。
顾承昭忍住笑意,清了清嗓子,正色道:
“我就说,是我练武时,失手劈散架的。”
萧无玉抬起头,一拳捶上去,云雨过后手脚还瘫软着,这一拳如同棉花,挠痒痒一般融进男人的胸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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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果然换了一座玉石的,他还想再试,被萧无玉一个眼神狠狠瞪过去,堪堪作罢。
几日后,宁王的尸身才被发现,昭罪寺房门紧锁,本是要以自尽结案,大理寺卿杜文州却在现场发现些痕迹。
和当日在荒崖上,韩相身死时,那批刺客有相同的记号。
荣王的侥幸还没能撑过几日,便被动了刑。
陆铭远亲自审问,刑讯手段非常人所能忍受,荣王只在刑房待了一夜,就通通招认了。
他确实派人去取宁王的命,又将顾承昭和韩月舒掳出府想杀人灭口毁尸灭迹。
至于韩相,是韩曦竹失了手,双方起了争执刀剑相向,可刺客也是他豢养的,便一并算在了他头上。
这幽闭昭罪寺的人,从宁王换做了荣王,他被锁进宁王身死的那间房,整日噩梦缠身,渐渐形销骨立。
皇帝内心其实庆幸他将顾承昭杀了,自己手不沾血,无痛无痒地赐了宣王身后极盛的荣誉,作为冠冕堂皇的安抚。
至此,从开国伊始的宣王一脉便彻底断了。
萧诩立在顾氏祠堂前,目光阴鸷地落在先任宣王顾修衍的牌位上。
顾兄,谁让你手握前朝宝藏图呢?怀璧其罪,你不愿交,我便亲自取,还有你的爱人,也通通都归了我。
不过,昭儿是我的骨肉,你到死也没想到吧?
只是他不听话,我便让他下去陪你了。
萧诩将杯中的酒洒下,身后随行的一个窈窕身影走近,轻声道:
“陛下,节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