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若桃笑了笑:“好日子?有他梁永昌在,我真的能过上好日子吗?
梁永昌,你不是已经跟我断了亲吗?
你被女人骗光了钱,喝农药关我什么事?
你要死了,就要我过来?
凭什么啊?
就因为你要死了,所以你之前做的所有伤害我的事,就要全部一笔勾销?
什么你爹再不好,他也是你爹?
什么他生了我,我就得不计前嫌的来看他,忍受着他的算计?
是我要你喝的农药?
还是我让你偷的人?
你不想赡养我跟妹妹,行!我们自己挣钱去上学。
可我好不容易靠着父老乡亲们的帮忙,手里有了点钱,能去上学了。
你就给我来这一出?
你今天把我喊过来,敢拍着胸脯说你不是在惦记我们手里的钱和方子吗?
外公,这样的日子何时是个头啊?
就因为他是我爹,我就得打碎牙齿往肚子里吞?
只要一想到往后要被他这样一直纠缠下去,我就不想活了。”
梁若桃越说越激动,比在李栋脖子上的刀也越来越紧。
随着一股腥臊味传来,李栋的裤子湿了。
梁永昌被梁若桃癫狂的状态吓到。
怕她一激动,真带着李栋从楼上跳下去,连忙道:
“我不要你的钱,也不要你的方子。”
“你之前还跟我写了断亲书呢!不也没用?”
“爸~救救我……”
与此同时,带着梁家村村长往医院赶的梁奕梨眼皮一直跳个不停。
还没到医院,远远的便看到一抹熟悉的身影站在楼顶。
梁奕梨的心脏瞬间跳到了嗓子眼。
楼顶上,梁大江浑浊的眼睛死死盯着梁若桃:“到底要怎样你才肯放了栋栋。”
“登报断亲!我要姓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