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织鸢走近,隔着牢笼看她。
太后依旧一脸轻蔑,她瞪了她一眼,她不说话。
“太后还记得我曾经问过的问题吗?”
她问过她,为什么赫其樾和魏其舟都是她的孩子,她却只偏爱一个呢?
“太后可以告诉我原因了吗?”
她只想知道,为什么?
“不妨让我猜猜。”
南织鸢心中其实有一个猜测,可她不敢确定。
“太后娘娘曾经和先晋汗在一起过,太后娘娘是被掳过去的,是也不是?”
“所以,她才这么讨厌赫其樾?”
或许是她的话有些对了,太后的神色明显和刚刚不一样了。
“太后喜欢的先皇,却被旁人掳走。”
“是也不是?”
或者说,她爱先皇爱到几乎病态,不然,怎么解释魏其舟和她关系也不怎么好?
定是她总迫着魏其舟去讨好先皇,就为了让皇上来她的宫中。
南织鸢说着,她越说,太后的脸色就越变。
这些话,是谁和她说的?
这个女子,竟然也有一颗七窍玲珑心?竟然猜到了一大半。
太后听完就笑了,或许是想到了从前,她的眼眶微红。
“太后,你说,我刚刚说的都对吗?”
少女嘴角弯弯,她想,八九不离十了吧?
太后还是不说话,南织鸢也不着急,她有得是时间慢慢查清真相。
就在她还想说什么的时候,赫其樾来了。
“谁让你来的?”
男人的脸色不好看,拦住她的手就往外走。
这里阴寒无比,她想要身子病弱吗?这种地方她也敢来?
她若一定要见那两个人,他也不是不能将他们带出来让她见,她何必去地牢?
赫其樾真的要被气坏了。
“夫君,我没事。”
南织鸢生怕他生气,忙开口哄人。
“夫君忙完了?”
她还立马转移话题,赫其樾当然知道她的小心思,可他没有拆穿她。
“忙完了。”
其实也没什么好忙的了。
“夫君,太后她……”
她还想提什么,可赫其樾不想听,只要有关于那个女人的事情,他都不想听。
更不想知道,她为何要这样对他!也不想知道,她为何不爱先晋汗!
赫其樾只知道,他现在有一个妻子和两个孩子,他们才是他的家人。
“阿鸢,不要再理会这些俗事。”
“过去的事情,便让它过去。”
不管怎样,他不会轻易放过那对母子便是。
成王败寇,不是吗?
南织鸢听完他的话,点头,她不应该一直提起太后在他的心口撒盐。
她以后都不提了。
她很快就被赫其樾吻住,她下意识挣扎。
“你的面具。”
他的面具咯得她脸疼,很不舒服。
“阿鸢,自己摘掉。”
吻她的时候,确实该摘面具。
他也不怕她会见到他那张丑陋的脸,因为,他会将她吻到窒息,让她闭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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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织鸢慌乱中扯下他的面具,男人嘴角弯弯,扣住她的后脑勺加深了吻。
……
另一边的水牢,太后正在哭,她的眼圈通红。
她为何只爱一个儿子?呵,她其实两个都不爱,她最爱的是陛下。
唯有陛下,才是她的真爱。
她为何要讨厌先汗?
这一切,都要怪那个贱人!
太后心中想的那个贱人,便是她的双生姐姐,若不是她,她如何会被先晋汗掳去?
从小,姐姐锦衣玉食,而她却活在乡野。
姐姐及笄那日,突然有刺客将她掳走了,她因此邂逅了先晋汗,先晋汗对姐姐一见钟情,晋人便是这般无礼,看上的人,就算不是他的,他都要抢。
很快,姐姐就失去了清白。
姐姐同时也是陛下的心上人,陛下还是太子时,哥哥就是太子伴读,太子偶尔会到府中找哥哥,一来二去,他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