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阿鸢今日想嫁的人,就是赫郎。”
“阿鸢喜欢赫郎,所以使了些手段,傅公子只是配合我做了一出戏罢了。”
“赫郎听完,可会生气?”
她的手继续抚着他的胸膛,声音带着委屈。
她在赌,赌他不会生气。
他们今日刚刚缠绵完,话本都说这个时候的男人是最好说话的。
赫其樾倒也没有想到事实是这样。
他讨厌被欺骗,可他只要一想到阿鸢和那个呆子书生之间所发生的一切全都是假的,他的心就不受控制地起来。
他罕见的没有生气,他反而……开心。
他很开心。
阿鸢不喜欢那个呆子书生,阿鸢……爱的果然是他。
从始至终,都是他。
如此想着,男人的嘴角微弯。
南织鸢一直注意着他的神态,当然发现了这个小细节。
她的心瞬间放了下来。
“阿鸢……日后,你只能有我一人。”
他很霸道,不管是东西还是人,只要一开始是他的,以后也只能是他的。
“阿鸢只爱赫郎,定要陪着赫郎生生世世。”
她给他承诺。
这样的情话很甜,她自己差点都信了。
赫其樾动容,心再一次打开了些,这一次,开了的口子全被一个叫阿鸢的女子占满了。
他记住她的话了。
他也会……陪着她……生生世世。
南织鸢将脸埋在男人怀中,在男人没注意到的另一面,她的嘴角勾起嘲讽的弧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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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也没有忘记,最是无情帝王家,赫其樾是太子,他日后会成新帝,会有三宫六院,她才不会爱他。
“赫郎,阿鸢困了。”
她要休息。
赫其樾倒也没有拦她休息,他松开了她的腰。
“赫郎陪阿鸢一起睡好不好?”
“以后,我们就住一起。”
“好不好?”
他不要再一个人住那个屋子了。
她紧握着他的手,声音软软。
“嗯。”
赫其樾本来就没有打算回那个冰冷的屋子,他日后都要和阿鸢一起睡。
只是现在,他得去拿样东西。
“赫郎要找什么?”
见人在台上摸来摸去,她好奇地问。
“消肿药。”
他闻到这里有浓郁的药味,这里应该有许多药才是。
南织鸢以为他受伤了,忙忍着酸痛下床。
“赫郎哪受伤了?”
“消肿药膏在这。”
她将瓶子递给他。
然而,男人不是要给自己用,而是要给她用。
”……”。
“不是不舒服?”
“我给你擦药。”
他的本意就是想给她擦药。
南织鸢:“……”。
他给她擦药?他确定他能给她擦药?
他看不见怎么给她擦?
“夫君……阿鸢自己来吧。”
少女的脸色微红。
她确实忘记自己有药这回事了。
赫其樾或许也想到自己看不见这回事了,他沉默地将药膏递给了人。
南织鸢吧唧一口就亲在了他脸上。
“多谢夫君。”
“阿鸢最爱你了。”
她的声音甜腻无比,拿过药膏就打算给自己擦。
可不等她脱衣服,她又想起一个问题。
赫其樾……不出去吗?
他不出去,她怎么……擦?
周遭有一瞬间的安静,南织鸢看了看赫其樾,最后又看了看自己手中的药,算了,反正他是个瞎子。
然而让南织鸢意外的是,她刚将衣服脱下,男人就起身了。
“我出去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