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你一起赏初雪,观腊梅,再温一壶米酒可好?”
“好!”
酒自然是不能喝的,江晚剑指点在他睡穴上,让他熟睡过去。
将许肆放在床上,看着熟睡中的人眉头依旧有一丝褶皱,江晚轻轻将红唇落在他眉心,这才离开。
“谢夫人都说了什么?”江晚站在门口看着红了脸的白虹。
她偷香的人都没有脸红,抓包的人红个什么劲,江晚白他一眼,像是在调侃他的无用。
白虹将公子与夫人的对话一一复述,江晚越听眼底的杀气越重。
“你家公子十五岁,也就是五年前,发生了什么?”
白虹目色渐沉,想到这些年公子的委屈便没有隐瞒。
“那时范老将公子的身体调理得好了很多,他研究出了一套针法,说是能将公子调理的七七八八,但也有一定的风险。”
“我们本以为伯爷得到消息会出来阻止,可没想到第一个反对的是夫人。他以担不起风险为由先是拒绝,后来干脆以范老家人的名义送了封假消息来,故意支走了他老人家。”
“公子查清这件事后,气得犯了病,那一次很是凶险,差点就要了他的命!幸亏范老回来的及时,可也因为这一次,公子再次伤了根本,错过了最佳的治疗时间。”
江晚从头到尾只安静的听着,最后什么也没说,只一人去了谢夫人的院子。
谢氏被许薪送回去后,夫妻二人又大吵了一架,此刻正一个人关在屋子里抹泪。
听到房门被推开的声音,谢氏头也未抬。
“滚出去,谁让你进来的。”
“谢夫人在伤心什么,是为阿肆不听话感到挫败,还是在担心他的身体?”
谢夫人抬头,眼底的惊讶慢慢化为怨恨。“不请自来,这就是江小姐的规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