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何事?”

“大小姐你快去救救公子吧。”白虹眼眶一红,语气又是急切又是委屈。

江晚一声口哨,大黑马啾啾带着她如一道利箭穿梭在夜色中。

南阳伯府,许肆一踏进家门便被请到了花厅。

南阳伯一身长衫,头发梳得一丝不苟,连胡须都是精心修剪过的。

老人眼里的平和在看到许肆那一刻变得锐利起来。

“孽障,还不快跪下。”

“祖父,外祖,不知孙儿做错了什么?”

南阳伯看了眼旁边只喝茶不语的谢致远,愤怒的朝着许肆咆哮道,“你还有脸问!忤逆圣意,六亲不认,你眼里可还有天地君亲,礼义廉耻!可还有我们这些做长辈的!”

“祖父这话,孙儿不理解。无论是私矿案,还是假械案,都是陛下下旨清查的,孙儿为朝廷效力,为陛下分忧何来忤逆圣意一说?至于祖父说的六亲不认,可是指孙儿不该查兵部,不该秉公执法的事?”

“你……好好好,你如今翅膀硬了,可你以为没我们这些老家伙,没宗族姻亲帮扶,你一个人能在朝廷立足?”

许肆孤傲的与南阳伯对视着,没有一言一语,眼里却清楚的表达着他的意思。

他能有今日,只因为他自己,他从未依靠过南阳伯府亦或是谢家!他们能不添乱,不使绊子他就知足了!

看懂了许肆的意思,南阳伯更觉自己的权威受到了挑衅,也越发的难以容忍。

“孽障,孽障……来人,请家法!”

有护卫过来,要将他按倒在地,被许肆清冷的目光一盯,犹豫着不敢上前。

“给我押着打!”南阳伯狠厉的眸光扫过几人。

护卫不敢违逆,只能上前。

“住手,都给我滚开!”谢灵蕴带着小儿子急匆匆赶来。

许诺见护卫还押着许肆,冲上去就是两脚,“都给小爷滚开,谁敢动我二哥,小爷废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