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私立医院处理了伤口,开了外抹的药,俩人回了泰和华府。
下午,汪泽深将她送到上课的教学楼门口,没像往常一样离开。
而是将车开到不碍事的地方停好,下了车。
“......”
梁浅看着下车的男人:“你下来干什么啊?”
汪泽深将车锁上,牵住了她的手:“送你进教室。”
“......”
梁浅有点想笑:“我只是被针划了一下。”
“又不是骨折了,我能走。”
“我不放心。”汪泽深给出灵魂的答案。
“......”梁浅。
“真不用。”
她推着他:“都这个时间了,你赶紧去公司吧。”
“你再磨叽一会儿,在路上再堵堵车,到公司都下班了。”
“就算是老板也不能这样。”
“应该以身作则,为员工树立一个好榜样。”
汪泽深不为所动:“我把你送到你教室才放心。”
“......”他每天来接她,已经很高调了。
再把她送到教室门口。
梁浅都能想到他们班每个人的表情。
想想她都浑身汗毛炸立。
“我求求你了,你快去上班吧。”梁浅抓着他的手,摇着他:“我保证我会把自己安全送到班级的。”
汪泽深:“我送你而已,又不是要你命。”
“干嘛这么抗拒啊?”
“我见不得人啊?”
“您不是见不得人,您是太能见人了。”梁浅口无遮拦。
太能见人。
这是什么词。
汪泽深几不可闻的皱了皱眉。
梁浅抱着他胳膊,嘴上撒着娇:“深哥哥,您就赶紧走吧。”
“我求求您了。”
她本身已经很招眼了,后来他在学校直接捐了个大楼,从此以后,他这张脸,就连打扫卫生的都知道。
只要他出现的地方,就跟领导人下乡一样,就差人端茶递水了。
梁浅真不希望,他出现在自己班级门口。
梁浅想了下,下重料说:“晚上回去奖励你亲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