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张桌子上直接放上一盆杀猪菜。
碗筷大勺要自己去拿。
辉辉妈起身要去拿勺子碗筷。
岑婧怡动了动顾延卿的胳膊肘。
顾延卿立马站起来,“我去吧。”
说完就迈开长腿去拿餐具了。
辉辉妈又坐了回去,横了眼辉辉爸,“你看看人家!”
辉辉爸为自己辩解:“我上午帮忙杀猪了呀!老顾他陪了一上午的媳妇儿孩子!”
辉辉妈哼声,“你那是帮忙杀猪?你那是带着儿子瞎凑热闹。”
说完想到什么,又朝着坐在岑婧怡身边的茵茵看去。
关心地问:“茵茵头没事吧?还疼不疼了?”
茵茵摇头,“不疼了。”
“不疼了就好,回头要是疼了,记得跟爸爸妈妈说,让爸爸妈妈带你去医务室看看,知不知道?”
医务室?
是那个穿着白衣服的叔叔那里吗?
那根牙签粗细的长银针突然出现在茵茵眼前。
茵茵立马摆手,将头摇成了拨浪鼓,“不疼了不疼了,茵茵不疼了!”
岑婧怡知道她害怕的原因,没忍住低笑,也向一脸不解的辉辉妈解释了原因。
热腾腾的杀猪菜暖了所有人的肚子,也将人的脸上蒸腾出了融融暖意。
每个人都是吃得滚瓜肚圆。
就连小黑都把肚子吃得像揣了西瓜。
它走路都显得费劲,走两步停下来歇歇。
“哎?这哪来的小母狗,肚子都这么大了,该生了吧。”一个士兵看到小黑,好奇地跟同伴说。
站在原地休息的小黑回头看去,龇牙,‘汪汪’连叫了两声。
‘你才是小母狗!’
‘你全家都是小母狗!’
小黑气愤往家属院的方向走,跟在回家属院的大部队当中,也没有去找岑婧怡她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