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就是在睡觉,难道夫人还想做点别的什么事情。”他脸上的笑容无限放大,依旧是之前那副体谅的样子,“左右今晚夫人对我做什么,为夫都不会拒绝。”
说着,他思忖着,“算了,谁叫你是我夫人,自然得疼着,我先把衣服脱了,你做什么也方便。”
说完,几扯几扯,他身上的中衣就落了地。
全程华清月就说了两个字,“我说————”然后就又被他紧紧抱在怀中,“想做什么,就做吧。”
她伸手捶他,可疼的又是自己的手。
他就这么看着她娇嗔的动作,眸色渐深,慢慢胸口那团火,在熊熊燃烧,突然,他一把捏住她的手,暗哑出声,“玩够了没有?”
“我没完,我真的要睡觉了。”
“那我尽量快点,争取今晚让你睡个好觉。”他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华清月反抗的话也仅限于两人的唇齿间。
整个洞房花烛夜,红绸晃动。
那句野兽尝过美味的猎物后,一旦太久没尝到,以往度过的每一刻都会化成深深执念,等再触碰到的瞬间,恨不得将其整个吞入腹中,融在灵魂深处。
那句‘我困了’的话来来回回也不知说了几遍,骤雨都未曾停歇。
天亮,华清月到中午才睁开眼睛,连骂人的力气都差点没了。
偏偏旁边的男人还笑得一脸满足,“夫人,为夫亲自熬的鱼汤,喝吗?”
回应他的是飞来的枕头,“陆焱,你又说话不算话。”
这句话,在场的两人都知道是指的什么,而面前的人连忙认错,“为夫错了,所以熬好了鱼汤等夫人起身喝。”
“我喝可以,你今晚睡书房。”
“那你先喝。”陆焱轻哄着,让她喝了一碗鱼汤,才低声哄着她,“夫人忘了,书房被陆家那些人占了,今晚我绝对让你睡个好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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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年后,华清月牵着一双儿女站在门前送别陆焱。
陆焱在华清月脸上亲了一口,一步三回头,满脸眷恋与不舍。
“父亲,你快些走吧,啰啰嗦嗦的,走了半个时辰还在院中。”
“是啊,父亲,哥哥说的没错,你就去一趟京都述个职,你放心我和哥哥都会帮助你照顾母亲的,你再不走,天都快黑了。”
华清月看着同之前判若两人的男子,笑而不语。
陆焱抿嘴,走到门口,索性又倒回来,“飞九,将马儿安置好,传回京都就说我病了,行动不能自理,暂时不能回京都述职了。”
“那要什么时候才能回去?”
“明年。”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