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仰头轻笑,笑声中充满了讥讽与得意,却又透出一丝难以察觉的苦涩。
他低头看着那个被铁链拴住的雄性,继续说道:
“你去学巫医之术,结果发现,巫医院并不是你想的那样,能够随你控制!
你又去勾引我的圣雌,一位接着一位,还施展学来的黑暗秘术!
想让同时怀上你我二人血脉的绵绵,同意用你的血脉替换我的血脉!”
他的声音陡然提高,眼中闪过一丝愤怒与疯狂:“你是不是以为夏维迩是你的血脉?哈哈哈哈——你错了!
他小时候,我故意看着他被其他儿子欺负,也不帮他。
是不是也骗过了你?哈哈哈哈哈哈——”
兽皇的笑声在密室中回荡,带着一种歇斯底里的疯狂。
他的眼中闪烁着复杂的光芒,像是胜利者的得意,又像是被逼入绝境的绝望。
他张开双臂,仿佛在庆祝自己的胜利,但笑着笑着,布满皱纹的眼角却流下了眼泪。
他的声音突然变得低沉而沙哑,带着一种深深的痛苦与愤怒:“是你!是你害死了夏维迩的阿母!是你害死了我的绵绵!”
“如果你没有用这种恶毒的秘术,绵绵根本不会发现你不爱她!
她明明只需要享受你和我对她的争夺,只需要快乐且蠢呼呼的耍她的小聪明就好!”
“是你!是你想出这样阴毒下作的法子!才让她憎恨圣城!憎恨这里所有的尔虞我诈!哪怕知道护住夏维迩可能会导致她血崩身死,她还是义无反顾的去做了!”
“你还把灵狐部落那群蠢货骗的团团转!说什么这是提升资质的禁术。”
“可惜,你最想骗过的两个人——我,和绵绵都没有上当过!所以,你明白为什么她到最后都不愿意见你的缘由了吧!”
“她嫌你恶心!”
兽皇猛地冲过去,对着那个被铁链绑缚的雄性兽人一顿猛踢。
他的动作粗暴而疯狂,每一脚都带着无尽的愤怒与仇恨。
铁链哗啦作响,那个雄性兽人被踢得喋血不止,却依旧死死盯着兽皇,眼中充满了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