兽皇正凝神翻阅各地呈上的急报,忽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打破了殿内的宁静。
他的寝殿护卫几乎是冲了进来,声音里带着难以掩饰的慌乱:“兽皇!属下有十万火急之事求见!”
兽皇眉头一皱,抬头间,只见护卫已单膝跪地,右手紧贴左胸,气息未平:“启禀兽皇,三皇子殿下刚刚从您的寝殿冲出,怒气冲冲,命令我们立即请您过去!”
兽皇眼中闪过一丝疑惑,但更多的是警觉。
他迅速起身,步伐坚定而快速地朝寝殿方向走去,眉心的川字纹愈发深刻,仿佛在思索着什么。
一到寝殿门口,兽皇便看到夏维迩正焦躁不安地来回踱步,胸口剧烈起伏,牙关紧咬,显然情绪激动。
一见兽皇到来,夏维迩几乎是冲上前,一把抓住兽皇的胳膊,急切地将他拉向血脉石的方向。
“你看!这是怎么回事?”夏维迩指着血脉石上那个逐渐暗淡的幼崽头像,声音里满是焦虑和不安。
兽皇的目光落在血脉石上,眉头紧锁,但很快,他嘴角微微一动,似乎想到了什么。
他挥了挥手,示意门口的护卫退下,并确保他们远离寝殿,保持足够的距离。
“你自己的伴侣,难道你不知道她拥有空间系异能吗?她把幼崽藏进了空间,这里的血脉石自然会显示黯淡无光。”兽皇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无奈,但更多的是对夏维迩的责备。
夏维迩的眉头皱得更紧了,他直视兽皇,声音低沉而迫切:“你确定?你确定这不是因为长子,他的生机被夺取了?”
兽皇闻言,瞳孔猛然收缩,声音也不由得提高了几分:“你说什么?”
“你从未教过我如何感知血脉石!我现在问你,你感受到的,是幼崽被屏蔽了,还是他的生机被夺走了?”夏维迩的声音里充满了急切和不安。
兽皇迅速将手覆盖在血脉石上,闭目凝神,试图感知其中的变化。
他的眉头紧锁,余光却不忘观察夏维迩的神色。
他发现,夏维迩的眼中满是焦急,甚至有些发红,显然已经急得快要失去理智。